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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方歌安排楚轩进行【成圣企划】已经过去了两千多天，也就是六年多的时间。
这些人和赵家人是完全一样的，天生心灵之光不全，无法度过心魔，注定会在四阶初级时入魔狂暴而死。
而为了收益最大化，楚轩会在一个个体心灵之光最强盛也最临近狂暴的时候，将其抓出来……过程中他们会刚好能杀死两位域外天魔，随后楚轩就会用大阵封印住他们的意识与**。
截止目前……已有六千出头的轮回军，掌握了个人化心灵之光的雏形，可以被【收取】了。
在仙剑奇侠传的团战当中，里樱空曾缴获到吸血鬼之触。
这件AA级的装备，可以暂时吸取其他人的心灵之光属性……但如果是残缺的心灵之光，被夺取以后，就可以彻底吸收。
“根据吸血鬼之触上面的符文，我做了一些优化。”
楚轩淡淡地说道：“他们的封印之所正下方，便布置有吸取心灵之光的符文……最终会集中在这里。”
他说着，指向大阵最中央插着的吸血鬼之触……虽然这件装备已经被爆改成了一个圆球状物体。
“被吸取出来的心灵之光，可以维持三天时间……理论上还可以做后续优化，但没有什么性价比。”
这也很好理解，三天足够中洲队的队员完成心灵之光的转换、吸收了。
而被吸走了全部心灵之光以后，这些轮回军就会心灵枯竭而死，但并不妨碍他们的灵魂投胎转世。
“到时候怎么解释……心灵之光的来源？”方歌抬眼问道。
“我们在修补赵樱空心灵之光时，曾用过这样的手段。真正需要隐瞒的，就只有提升产能以后，必须面临的轮回军【人格化】的问题。”
楚轩推了推眼镜，“可中洲队的账目，除了我根本没有人可以算清楚。我就算报出二十万无人格缀空哥哥的数字……他们又如何质疑？”
“……不愧是你。”方歌这才安下心来……吗？
他抓住了一个盲点，质问道：“不对！合着你真的能造二十万出来是吧？”
“我骗你的。”
楚轩扭过头去，“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淬炼心灵之光了……至于这批轮回军的尸体，由于其约等于是【白板四阶】，连蜘蛛侠基因也没有添加，所以价值很低下。”
说白了就是连**都没有自我优化利索的赵缀空……简直就是路边一条。
充作天妖傀、亡灵……也没有什么性价比。
“我的提议是拆解成二到三份，然后以更低的材料费，继续培养下一批次的轮回军……虽然由于进一步劣化，时间成本会增加，成材率也会下降。”
楚轩提议道：“但理论上我们还会推进仙剑世界十年左右的时间，本批次的一万成品收割完毕后，应该还能低成本产生五到六千单位的成品。”
“你还会提削减经费的意见？”方歌只觉得不可思议，他质疑道。
“关于精神之箭，我有一些实验要做。”楚轩不置可否道。
稍微确立了一下后续发展路线，二人便开始进行第一次【进阶】实验。
方歌的进步速度很快，加上不间断的用大罗天加持自己或其他人进行各种各样的修炼，心灵之光的被磨砺程度极高。
哪怕没有刻意修炼，他也水涨船高至基因锁四阶高级……
非要算起来的话，也得有个三百多单位的心灵之光，在四阶高级当中也属于佼佼者。
至于入微水平，则更是方歌所擅长的领域。他靠斗字秘精研入微数年，蜕变为混沌体以后又有一次爆发性的增长……
哪怕不用大罗天自我加持，他也几乎能达到冲破临圣一阶本质级壁垒的入微水平。
这一次突破……理应是十拿九稳。
楚轩将真元力注入吸血鬼之触中，整个设备被激活。
而后，脚下的地面突然闪耀起来，不断有淡淡的白光，随着如脉络、根系般的阵纹，凝聚出一枚白色的小光球。
他解释道：“根据修真典籍，我发现这种手段很类似【神道】的修行方式。只是残缺心灵之光雏形，并不稳定……也就不像是神道信仰之力那般，对于神的人格有极大的干涉性。”
真神路线，是相对而言最简单的成圣路线，但由于汲取了大量的外来信仰之力与心灵意志……
成神以后战力最弱不说，脑子还很可能变得不清醒。
楚轩娓娓道来：“为了尽可能的减小这种外来心灵之光带来的影响。我根据凌空悬阁的大量修真典籍，并参考了初号神上的心灵之光转化模式……将这种杂糅而不稳定的个人化心灵之光，进行了【降级】处理。使其变成了制式的【念动力】。”
这就和主神处给予强化的念动力，有些相像了。
众所周知，念动力是心灵之光的雏形，主神处强化的念动力，本质上是借助【盖亚】之力，来强行点燃虚无之海的表层，获取一份制式的心灵之光。
可以认为这是一种【伪心灵之光】，与真正的心灵之光相近，但又不同。
但是，一旦轮回者渡过心魔，觉醒了自己的个人化心灵之光……那么就可以用个人化心灵之光来转换这些【伪心灵之光】，达到提升自身心灵之光的作用。
这也是张总老是吹嘘【念动力】为最强强化的原因之一。
楚轩虽然没有主神和负面宇宙的三眼族那般，强行点亮虚无之海的能力。但切实的开发出了，转化【伪心灵之光】的手段。
——逻辑天道还是太超模了！
“这种纯化，将极大限度的削弱这份杂糅心光当中的【个人意志】成分，会节省大量后续自我淬炼的时间。”
楚轩补充道，“至于成本，大概是提升了20%。即120份个人化心灵之光，只能转化出100份的纯化心灵之光。”
——前脚节约了成本，后脚又靠成果将成本提高上去……
方歌只觉得对方在搞反复横跳。
不过，他对这一成果是很满意的。这确实会省去大量的自我磨砺时间……乃至可以避免极端情况下，心光失控，负面反涌，需要动用先天灵宝来纯化心灵之光。
二人闲谈间，大阵已经收缴了1500单位的心灵之光，并且转化出了1250份的纯化心灵之光。
这个数额，刚刚好。
方歌一把抓住这白色光团，进入内天地当中。
他盘坐与凌空悬阁的第三层，遮天蔽日的菩提树摇晃着，尽可能的给予他加持。
方歌深吸一口气，以大罗天加持己身，将这白光吸入体内！
他只觉得，一股清清凉凉的东西进入身体，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仿佛是过了一瞬间，又仿佛是经过了宇宙轮回的一量劫，刹那与永恒仿佛在此刻重迭……
接着，方歌浑身一抖，身上猛的爆发出一股巨大混沌气流！
隐约间……有圣歌奏响！
他彻底打破十五倍四阶高本质的极限，将自身的道路升华为道……
临圣一阶！
混沌大罗天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