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噩长夜 第九章：狂喜中的战斗

阿尔伯特三人立刻瞪大了眼睛。

他们都是看过吴蚍蜉详细数据的人，所以自然知道吴蚍蜉有多个宝具，除了那一听就牛逼到没朋友的斩断银河之刃被两大抑制力禁止使用以外，他还有另外三个宝具，分别是欺骗世间一切之搞笑，终于轮到我了，去吧，皮卡X这三个，其中吴蚍蜉一直使用的都是去吧，皮卡X这个宝具，其强度从B-到A 不等，显然是指其召唤物强度。

目前为止，还没出现过A 强度的召唤物，看来就是那只大苍蝇了，但是好像吴蚍蜉有什么顾虑，没有召唤那只大苍蝇的真身……事实上，苍蝇的含义也让三个魔术师有些不寒而栗，从神话神秘角度来说，他们是不敢想象那苍蝇真身到底是什么玩意的。

剩下两个可以使用的宝具里，欺骗世间一切之搞笑和终于轮到我了听起来都非常非常莫名其妙，但是抑制力给予的评价却是不可思议的高。

这就让三人充满了期待，想要看看这个超高评价，被抑制力认为是绝对不要使用的宝具到底是什么。

然后他们就看到吴蚍蜉扭动了一下脖子，揉动着拳头就往三名绝对强者走了去。

“？”

三个魔术师都是满脸问号，而到来的三个绝对强者，死徒，魔术统帅，以及时钟塔召唤出来的最强英灵，三个人脸上都带着少许懵逼。

那死徒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超越世间一切之恶之上的恶，吹起来牛逼轰轰的，结果就这……”

话音未落，死徒的脑袋不见了，而原本在三人五十米开外的吴蚍蜉出现在了死徒身旁，他手中捏着死徒的脑袋，皱眉道：“非人闭嘴。”

说完，他看向了魔术统帅和**金发男，和煦着道：“刚刚不是我不回话，只是我在搜索他们的存在，所以无暇顾及周边，如果可以，我们可以用语言来交谈吗？”

可是魔术师统帅和**金发男同时往后窜去，速度奇快，两人表情都是严肃中带着震惊。

“……亚当，可有看到？”魔术统帅嘴巴没动，但是他的声音却传递在了**金发男耳中。

**金发男居然是亚当，他也传递声音道：“只看到了朦胧虚影，不可思议的速度，短时间内至少达到了五十倍音速之上，但是……”

魔术统帅立刻道：“但是却没有音爆，冲击波等等，对吧？这不是肉身强化魔术，不，这不是魔术……”

“**本来的强度吗？”亚当若有所思的道。

两人虽然震撼，但是并不惊慌，甚至对同来的那名死徒被摘了脑袋也毫不动容，一来彼此本来就是敌人，不过是为了应对更大的敌人而联手，二来……那可是死徒十三祖之一啊。

果不其然，吴蚍蜉手上捏着的人肉陡然炸开，仿佛一颗血肉爆弹一样，他所处数米直径内都被这颗脑袋给炸得一片狼藉，地面都被炸得产生了裂痕，腾起了尘土来。

而原本死徒十三祖之一的肉身开始了迅速膨胀增殖，从一个普通人形变成了一团蠕动着的，长满了大量人脸的肉块，短短眨眼间就膨胀到了一个小屋子大小，而且还在快速的扩大化。

这时，魔术统帅和亚当已经来到了数千米开外，魔术统帅满脸严肃的问道：“该死，埃博萨准备在这里展开全貌吗？这里可是时钟塔幻想结界边缘了，一旦让其全力爆发，可能连地貌都会被改变啊！”

另一边，亚当问道：“需要我出手吗？如果我全力开启宝具神虚视与神之长子，应该可以在地形被破坏前解决掉他们两个。”

魔术统帅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微微摇头道：“不行，你是我们手上的王牌，现在还有许多敌情不明，而且要维系你的存在，魔力熔炉已经快要超负荷了，不可能让你全力爆发太久太多次……你怎么看那个’恶’？”

亚当无所谓的道：“很弱小，非常弱小，虽然肉身体质很强大，超越了魔术师职阶范畴，还有那个召唤魔术也很不可思议，但是依然很弱小，应该不是埃博萨的对手。”

魔术统帅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老练的他却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一个**强大到可以爆发出五十倍以上音速，可以召唤出三只超强力召唤魔兽，而且似乎还未曾解放宝具的从者……确实很弱小。

魔术统帅心中的不协调感越加强烈，但还没来得及让他想个所以然出来，另一边，正在膨胀的埃博萨忽然从上往下坍塌破碎开来。

吴蚍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埃博萨的头上，一只手压着它不成形的肉块往下压来，其手掌与肉块接触不停发生着极细微但是异常强烈的爆炸波动，可是这一切爆炸都在手掌的微微震动下被镇压了下来，既无法对手掌皮肤血肉造成任何破损伤害，也无法波及开来，更无法对别的肉身产生连锁性爆破反应。

前后不过一秒左右，这块巨大的扭曲肉块就啪唧一声散落满地，如同一颗血肉西瓜那样炸碎开来，每一块碎肉都只有指甲壳大小，每一块碎肉都在拼命蠕动着，但是却根本无法组合起来，除了被吴蚍蜉手掌压下之处直接湮灭，别的肉块居然也在缓慢的腐烂腐朽。

只是一掌，吴蚍蜉就站定原地，他也没有别的动作，也不管满地还在蠕动的碎肉块，只是将目光看向了远处的魔术统帅和亚当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了吗？”

魔术统帅满脸震撼，他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可是死徒十三祖之一的爆炸原动力埃博萨啊！

死徒十三祖中范围破坏性最强，危险性最大，甚至被誉为可以毁灭人类文明的恐怖存在！

爆炸原动力埃博萨，死徒十三祖之一，于公元三世纪成为了死徒，在此之前的一切信息不明，而他独有的核心魔术术式则是爆炸原动力，基于爆炸这个神秘概念而成就的魔术，原本威力并不如何出色，不过因为是他独有的魔术术式，所以神秘度足够，所以也保持着一定威力。

真正让他成为死徒之祖的原因，是人类文明近代发展，自中世纪后，火药开始被全世界广泛应用，特别是抵达近代，炮弹，枪械，炸药，爆炸这个神秘概念开始被人类研究，并且爆炸的威力越来越巨大，这使得独有爆炸原动力神秘概念与魔术术式的埃博萨越来越强，以至于在十九世纪被圣教认定为了指定封印的最危险十三个吸血种之一，而且在二战末期的原子弹爆炸后，其排名一下子飙升到了死徒十三祖的第五位。

这已经是死徒之祖中的上位存在了！

埃博萨的肉身可以近乎无限制的增殖，而基于他的爆炸原动力魔术术式，任何他的细胞都可以成为爆炸源，血肉越多，爆炸威力越大，甚至吸收了足够多的尸体后，他的血肉增殖到一定程度，还可以模拟出原子弹的爆炸来。

这也是魔术统帅担忧地形被改变的原因。

但是……

一掌！？

仅仅只是一掌！？

死徒十三祖排行第五的埃博萨就这样死了？

这简直是……

亚当双眼瞳孔中浮现出了六芒星烙印来，他满脸兴奋的道：“多么恐怖而精妙的力量掌控啊，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力量掌控？手掌触碰之间，每一次微微颤抖，都可以将力量的作用和反作用抵消，用人类现代科学的话来说，他刚刚那一掌近乎掌控了矢量！太可怕了，这是什么样的力量掌控啊，莫非这是他的宝具？？”

魔术统帅猛的一震，他这才回想过来刚刚感觉到的不协调到底是什么了。

他娘的！

一个从者就抵御了数十名从者的围攻，而且从头到尾都没有伤害到他分毫，连宝具解放都对其无效，而且其本质上还是超越世间一切之恶以上的恶，他刚刚居然觉得对方很“弱”？

“……精神魔术？幻想衍生？还是真理刻印？”魔术统帅立刻发动了身上至少三个关于精神和意志方面的魔术术式，他低声嘀咕了几句，立刻对亚当道：“亚当，不要冲动……”

话音未落，亚当居然已经直接往吴蚍蜉扑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的魔术统帅人都麻了，这时，从他身后窜来几名从者和几名魔术师，其中一个魔术师急急的道：“统帅！三大固有结界耗能太大，魔力熔炉已经即将抵达超负荷临界点！”

魔术统帅定了定心神，强压心中不安道：“继续维持，必要时刻……可以启动人柱力！”

这名魔术师立刻闪身消失，身后另一名魔术师问道：“亚当大人就这样冲上去了？他平实不是很冷静的吗？”

魔术统帅微微摇头道：“他是秉持人类之祖概念而诞生的神代英灵，所以人性的弱点，或者说能够保持人类文明进步的特点，在他身上尤为明显，比如争强好胜，比如狩猎本能等等……”

与此同时，亚当已经冲到了吴蚍蜉面前，而吴蚍蜉也没有攻击，只是和颜悦色的对亚当道：“都是人类，我们用语言交流如何？”

亚当点头道：“对，都是人类，而且我对你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就如同看到我最出色的孩子一样。”

吴蚍蜉哈哈笑道：“我可不是你的孩子，不过亲切是肯定的啊，我们都是人类，而且我还是纯血人类呢。”

亚当那金发上一根翘翘的呆毛仿佛变成了一个问号。

他是人类之祖，怎么不知道还有所谓的纯血人类的概念呢？

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亚当伸手对向了吴蚍蜉道：“那么，来战吧！”

“啥？”

这一下子轮到吴蚍蜉懵逼了，他指了指自己道：“不是，哥们，我是来和你们交谈的啊，如果要战斗，这团非人的碎肉就是战斗结果了好吧？”

亚当却不理，他伸展了一下身体，也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而是认真说道：“作为人类，想要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想要获得答案，就必须要解决难题，想要得到猎物，就必须要出去狩猎，想要赢得战斗，那就必须要出手战胜对方……你既然袭击到了时钟塔，那么必然就有你想要获得之物，圣杯也好，时钟塔的秘密也好，那怕只是复仇也好，语言是乏力苍白的，那什么都代表不了，你既然号称是纯血人类，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吴蚍蜉自然是懂，而且是非常懂。

没有力量支撑的语言，就是无比的苍白乏力，那真的是什么都代表不了，所以他闻言后，对这个亚当有了一些好感。

当下他就想了想，也摆出了一个架势对着亚当道：“行，既然语言苍白乏力，那就打服了你们再来好好说话。”

亚当哈哈一笑，他对吴蚍蜉的好感也越加强烈，而且那种亲切感也同样如此。

眼看吴蚍蜉摆好了驾驶，他就提醒道：“我有两大宝具，第一个宝具乃是幻想现实化持续性奇迹，我的双眼名为神虚视，可以看穿并且模拟出敌人的一切招式与技能，然后以超过敌人的程度打出，你刚刚的技巧太惊人了，但如果作用于你自己，你能承受吗？”

吴蚍蜉一愣，随即狂喜道：“还有这好事！？来来来。”

说完，也不管亚当还想要让吴蚍蜉解放宝具，拿出武器的话没说，率先就往亚当冲了上来。

亚当无法，他双眼猛的大睁，在他双眼瞳孔中就浮现出了非常明显的六芒星来，随着吴蚍蜉抬手一掌，他居然也同样抬手一掌跟随打去，速度，力量，技巧同出无二，甚至还略强些微，只是一闪，两者双掌相对相侧。

这番动作快得惊人，周边没有被卷入固有结界的魔术师和英灵们都是看得目眩，他们甚至连两人近身战的动作都看不清楚，只看到两道人影闪烁而过，其周边的空气就出现了一连片的音爆声，地面炸裂，嘭嘭声响，仿佛被空对地导弹给轰炸中一样，两人所处地面就出现了十多处数米深的大坑来。

“……原来如此！你刚刚之所以爆发出至少五十倍音速，但是却没有音爆和冲击波，是因为你的肉身微微抖动间将外泄的力量全部收拢了，多么惊人的掌控力啊！”

亚当从远处一个地坑中走出，他的一条手臂已经对折，而吴蚍蜉则站在一片平地上，脚下大地有裂痕，但是他身上毫发无伤。

两者高下立判！

但吴蚍蜉依然满脸兴奋。

就在刚刚一轮交手三百二十八击，亚当的出手力度，掌控力，招式角度居然还在持续性变强，从一开始的徒有其表，最多只有罡劲阶的战力，到得最后一击时，已经抵达见神不坏中层阶段，距离他的见神不坏顶层已经并不遥远。

看来亚当真的没吹牛，他的那个什么神虚视居然真的可以砍破与模拟敌人的招式与技能！？

“好好好！”

吴蚍蜉惊喜无比的道：“你先疗伤，我们今天战个痛快！”

亚当一愣，他微微摇头，伸手对着手臂一点，同时道：“你这不好，人就该适应环境，也该有着一定程度的恶意，遇到敌人衰弱，就该立刻果决的出击，而不是这样等待敌人复原……”

吴蚍蜉立刻道：“不是敌人，而是对手，尊重对手，也就是尊重我自己，而且我是真想要看到你用你那个神虚视超过我现在的技巧与招式呢！”

亚当这才露出笑容：“这个说法好，不是敌人，而是对手，不错……”

亚当本是英灵体，又有着足够的魔力来源，其自我的愈合力本就极强，加上现在模拟了吴蚍蜉的国术见神不坏位阶的力量掌控，只是手指点在手臂上，其中血肉颤抖，深入细胞骨髓，几乎是肉眼可见的，他的手臂就从折断状态恢复，血肉经脉都是恢复。

他甩了甩手臂，同时微微皱眉，用严厉无比的目光看向了身后虚无中，接着才转头对吴蚍蜉道：“你放心，一旦……”

“不会，我信你，而且真有什么……我会尽杀之。”吴蚍蜉爽朗一笑。

就在两人战场的背后，魔术统帅使用了隐身术式，带着两名英灵和两名魔术师往阿尔伯特所在为止潜去，亚当看向的就是他，这一眼让他心神凛然。

他自然知道亚当的意思。

不可打扰此战，不可杀死对方三名魔术师。

若是别的英灵也就罢了，但是亚当不同。

亚当乃是最高位的英灵，甚至其概念有部分超越了英灵王座，其降临于此次圣杯战争，是因为这次圣杯战争很可能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文明革命，所以作为人类之祖概念的亚当才会顺从召唤。

正因为如此，亚当的独立性非常强，那怕是用于圣杯战争中控制英灵降临体的符咒，也对他只有少许约束作用。

而且亚当太强了，一旦其真的被触怒，时钟塔和两大魔法使都保不住他。

所以魔术统帅一开始的打算就此作罢，但是他也不肯轻易放弃，依然潜行着往阿尔伯特三人而去。

“……你们说，那个‘终于轮到我了’的宝具，不会其意思就是指这个吧？”阿尔伯特目瞪口呆的说道。

另外两名魔术师艾菲因和莫洛也同样目瞪口呆。

吴蚍蜉亲自上场的效果太惊人了，那怕三个魔术师再孤陋寡闻，鼎鼎大名的十三死徒之祖，爆炸原动力埃博萨他们可是认识的啊。

一掌就将其打死了！？

说好的死徒之祖不死不灭的不朽神秘概念呢？

说好可以威胁到人类文明的爆炸原动力恐怖呢？

就这？

而且之后吴蚍蜉与亚当的战斗也太过惊人，只是肉身而已，其破坏力甚至超过了许多英灵所解放的宝具。

要知道吴蚍蜉的职阶可是Caster魔术师啊。

谁他娘的魔术师英灵是靠肉身来获胜的啊？

终于轮到我了的宝具，莫非就是指你自己亲自上场！？

那你还要召唤兽干嘛！？

三人真是有吐不完的槽。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三人身侧响了起来：“所以，这一位的跟脚到底是什么？他的宝具又是什么呢？”

三人一愣，立刻就要启动他们各自的魔术术式，但是显露出身形的魔术统帅爱因兹贝伦贝恩身上光泽一闪，远比他们强大得多的魔术师直接偷袭，三人立刻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们身上的魔术术式和魔术回路都被冻结。

爱因兹贝伦贝恩对着三人道：“我不会杀你们，至少现在不会，所以我奉劝你们最好能够用语言说出我想要的信息，而不要逼我使用魔术，不然这会对你们的精神意识和魔术回路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想你们作为魔术师也是心知肚明，还有……不要违抗远超过你们的魔术师，你们的魔术老师不会连这个都没告诉你们吧？”

三人沉默，阿尔伯特开口道：“鼎鼎大名的魔术统帅爱因兹贝伦贝恩先生，您这样偷袭我们三个新手，真是有威严呢。”

爱因兹贝伦贝恩微微摇头，依然威严而冷静的道：“不用触怒我，我很冷静，我给你们十秒想清楚。”

阿尔伯特立刻道：“不必了，直接问吧，这位大人的信息并不需要保密，在来此之前他已经对我们说过，如果我们落入敌人之手，敌人问什么我们就说什么，只要敌人不杀我们即可，但若是敌人杀了我们，那他就杀光敌人上下全部来为我们报仇。”

爱因兹贝伦贝恩不为所动，沉静问道：“那就好，第一个问题，他的真名是什么？”

“吴蚍蜉。”

三人同时说道。

爱因兹贝伦贝恩手指上的一颗戒指发出了绿光，这代表着实话。

但是爱因兹贝伦贝恩却是眉头紧皱，他沉思了至少五六秒，愣是没想出来各个神系神话中的神灵，半神，英雄，恶魔，或者是传说幻想人物，到底谁他妈叫做吴蚍蜉。

这对于被称为魔术统帅，几乎在魔术协会中仅次于冠位魔术师的他而言，简直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可是几乎熟悉这一切神秘知识才对的啊。

所以他下意识回头望向了身后两名英灵和两名魔术师。

其中一个穿着血色婚纱的美女英灵摇头，娇声道：“肯定不是英国神话。”

另外两名魔术师都是摇头，唯有跟随而来的那名持着两米高长弓的男子若有所思道：“这是东方古国的名字，该询问东方古国的英灵从者。”

爱因兹贝伦贝恩立刻回过神来，他举起手臂道：“以爱因兹贝伦贝恩之名，特以咒印为令，从者李白，来我身边。”

光华一闪，被困入在固有结界中的汉服男子猛然闪烁着出现在了爱因兹贝伦贝恩身旁。

他愣神之间就从咒印里接受到了信息，然后他想了许久才摇头道：“不，东方神话里没有这个等级的传说人物姓这个……”

看到周围人都露出不信的表情，李白认真道：“东方古国的姓氏标准是有古今之说，越古，姓名越少，比如上古神话时期，有着神灵血脉的直系后裔通常都以某氏或者某某氏为名，而且古贵单姓单名，双名通常为贱，如果他真是传说中，或者神话里的大人物，就不该是姓吴为蚍蜉，而且诸位，蚍蜉二字在我所在的文明里可不是什么好话，这是指虫子，而且是不自量力，以微弱之躯对抗不可战胜之敌的愚蠢者的意思。”

爱因兹贝伦贝恩边听边微微点头，他看向了阿尔伯特三人道：“假名吗？你们没有通过抑制力直接查看他的信息？”

阿尔伯特三人都苦笑了起来，艾菲因道：“看吧，我就知道他们不会信。”

莫洛认真说道：“魔术统帅大人，这确实就是我们直接从抑制力处所知晓的这位大人的真名，他确实就叫做吴蚍蜉。”

爱因兹贝伦贝恩也不继续纠结，他再次问道：“行，那怕他就叫做这个，有着某种超越英灵王座的力量使得他屏蔽或者更改了自己的真名，那么他的宝具是什么？效果是什么？”

这确实才是战斗的重点。

阿尔伯特也不迟疑，立刻说道：“他有四个宝具，分别是……”

“四个宝具！？”

爱因兹贝伦贝恩等人都惊呆了，但还是立刻聆听起了阿尔伯特的说话。

“宝具：斩断银河之刃，EX ……，独立而遗世，因太过危险，而被两大抑制力禁止使用。”

“宝具：欺骗世间一切之搞笑，EX ……，使用之时，将出现未知搞笑情况，两大抑制力强烈建议不要使用。”

“宝具：终于轮到我了，？？？……两大抑制力强烈建议不要让他使用。”

“特殊宝具：去吧，皮卡X，B-到A ……行吧，就这样吧。”

说完，阿尔伯特认真的道：“这就是我们直接从抑制力处所获得的信息，各位也应该听得出来，后面的描述就是抑制力加以的解释，其中斩断银河之刃被两大抑制力禁止使用，然后别的三个宝具，去吧，皮卡X就是召唤能力，他可以将召唤物返古化，这确实符合宝具特征，然后我们搞不懂的就是欺骗世间一切之搞笑和终于轮到我了这两个宝具，所以我们刚刚还在讨论，终于轮到我了这个宝具……该不会就是指他真身上场战斗吧？”

爱因兹贝伦贝恩等人有太过槽想要吐出来，可是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吐槽才好。

而就在这时，吴蚍蜉和亚当的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

亚当靠着宝具神虚视，始终模拟吴蚍蜉的力量，技能，招式，而且越来越像，还开始超越，然后终于在这时，在彼此将整个战场变成了一片被轰炸的凹凸之地时……

亚当抵达了国术见神不坏的终点，然后……

亚当浑身皮肤都开始崩裂，其作为最顶级英灵从者的降临体肌肉都开始撕裂，其骨骼甚至都有了丝裂，其双眼眼角流血，其耳，鼻，口都有渗血，终于，在吴蚍蜉又是一掌一爪以极精妙角度打向他后背脊椎时，亚当双眼失神，一掌环身返击。

轰隆炸响中，这一掌，超越了国术见神不坏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