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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门 总裁痴情蚀骨 179 请原谅我的自私

作者:抹茶汤圆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09-21 16:31:53 来源:平板电子书

有缘未必相识,相识未必相恋,相恋未必相守,相守未必相容,相容未必能相携到老,这就是人生,每个人都有权去争取幸福,每个人也都有拥有幸福的能力,但世事难料,能在芸芸众生中遇上对的那个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又何况要相恋相守呢。

郁澜溪没有在婚礼现场多逗留,一是人太多,二是心情沉甸甸的,霍斯辰有些事情要处理,许晴晴先陪着她回车里。两人往停车场走的暫蛩济凰祷埃词に魄蜓杂铮那槌恋榈娜撕沃故撬桓瞿?

眼前的光被一道影子挡住,两人看过去,竟是偌枫。

他一身刚硬制服,迎着光,俊逸地刺眼,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看着许晴晴。

许晴晴见了有几分尴尬和散躲,郁澜溪一见这幕什么都明白了。

“许晴晴,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偌枫开了口,神情严肃。

许晴晴更不自然,张了张嘴巴,“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澜溪现在怀着孕不方便,我要送她上车——”

“许晴晴。”郁澜溪无奈地看着她,“我这儿都没显怀呢有什么不方便的,几步远的距离还用得着你来送?别拿着我做挡箭牌,好好跟他谈谈。”

“哎,澜溪——”许晴晴拉住欲走的她。

“许晴晴?”郁澜溪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手,“你和偌枫能够相识相知就是缘分,幸福是需要自己来争取的,虽说有些事我们会很无奈,甚至更无力回天,那是天意,我们无法扭转天意但可以努力争取,偌枫是个好男人,许晴晴,你要是错过他会后悔一辈子的,不管你和他的路未来会怎样,记住,珍惜眼前人,珍惜眼前的这一刻,这样你才不会后悔。”

她的话语重心长,许晴晴的目光由惶惶不安到思虑再到平静。

事却念看。郁澜溪没再说什么,轻轻笑了笑先回到了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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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风不算太凉,却也足以令人瑟瑟发抖。

偌枫站在风里,良久后才走上前,许晴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却再度上前。

她再退,他再再上前。

终于,她没了退路。

“偌枫……”

“我今天按照爷爷的意思去相亲,一会儿就去。”偌枫开口,告诉了她这个消息。

许晴晴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下子似的头忽悠一下,猛地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灼亮得吓人,她竟不敢正视他的眼,又慌乱避开,再开口竟语无伦次了起来。“那……那挺好的,祝、祝你们幸福。”

偌枫没说话,眉头却微微蹙起。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许晴晴心里乱糟糟的,转身。

“你爱我吗?”身后,偌枫突然问了句。

她脚步一怔,却没回头。

“许晴晴,你爱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偌枫又问。

她亦没开口,双手却紧紧攥成了拳。

“果,我真的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是不是也一点都不在乎?”偌枫往前走了两步,在她身后停住脚步,语气听着有些惆怅,却更多的像是试探。

许晴晴死死咬着唇,闭眼的同曄氲搅撕芏嗍拢幕橐觯暮⒆印退橇礁鍪澜绲娜耍皇锹穑?

“是,偌枫,你是个好人,应该配更好的女子。”

“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偌枫一字一句落下,“我在乎的只是能不能与心爱的女人长相厮守。”

许晴晴的身子一颤,下意识回头。

他却猛地低下头,攫住了她的唇……

暭洌袷悄獭?

画面,同定格。

偌枫的吻,情真意切,她的心,异常震撼,那股子隐隐的情愫像是发了芽的植苗,在疯狂生长。

良久后他才放开她,抬手眷恋轻捻她的发丝,低低道,“我拒绝了相亲。”

“啊?”

“与此同暎乙哺褂懈改杆盗四悖颐魅犯嫠吡怂牵野氖悄悖獗沧佣疾换峤邮芷渌呐恕!辟挤愕难圩屏恋孟湃恕?

“啊?”这一声,许晴晴近乎破音儿。

偌枫噙着浅浅的笑,“今晚,跟我回家,他们要见你。”

她倏然瞪大双眼。

“放心,就算他们真的为难你,我也一定会护着你,许晴晴……”偌枫轻轻念着她的名字,“我偌枫娶你娶定了。”

“偌枫……”许晴晴绝没想过这种结局,心底深处像是有幸福炸开,又透着隐隐的不安,他的家长要见她?

偌枫温柔笑着,冲着她伸出大手,“现在,许晴晴女士,你愿意接受这个请求吗?与我一同前往,不管前方是平坦大路还是荆棘泥沼,你愿意陪着我吗?”

他向她发出邀请,诚挚而认真。

眼前的大手充满力量,有阳光落在掌纹之中,深邃悠长……

许晴晴僵在原地,一动没动。

他耐姓十足地等着她的回应,依旧伸着手,亦一动没动。

五分钟?

足足五分钟之久……

许晴晴的手指终于颤了颤,抬眼望进了他的瞳仁深处,轻声开口,“那么……请你做我的避风港,就算前方有再大的风浪,也请你不离不弃,好吗?”

澜溪说得对,珍惜眼前人,她想尝试一下,否则,一定会后悔,哪怕最后会是遍体鳞伤她也认了,也满足了,毕竟她努力过了。

偌枫的目光亮了,情绪激动,“好。”极简单的一个字,却是极重的承诺。

许晴晴轻轻笑了,将手缓缓放在他的手心上。

他收手,紧紧攥住她的手。

坐在车子里的郁澜溪看到这一幕后,会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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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没散的婚礼现场,休息室。

烟雾缭绕。

“雷总,霍斯辰现在风生水起,相关部门也撤销了对他的控诉,他现在是翻过来身了,会不会对咱们不利?”助理的神情有些焦急。

雷邢坐在沙发上,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慢悠悠抽着雪茄,可那眼透着明显的焦躁,从在婚礼上看见霍斯辰的那刻起,他已经不再是个能沉住气的狐狸。

“他不是翻身,而是一开始an就上了他的当?”

“an的入狱一定跟霍斯辰有关,孟总,您说他能不能调转枪头来对付我们?”助理压低了嗓音。

雷邢微微眯了眯眼,“他还想赶尽杀绝不成吗?他对付an已经让我损失惨重?”

“那我们……”

“通知下去,让财务那边把账面做得漂亮点,只要跟霍氏国际产生关系的证据全都销毁,不能让霍斯辰抓住任何把柄。”

“是?”

两人正说着——

“不需要让财务加班加点来做这些事了。”低沉有力的嗓音扬了起来,切断了两人的谈话。

雷邢一惊,循声看去。

霍斯辰走了进来,休息室厚重的门在他身后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他的身影被光拉得极长,鬼魅般瘆人。

“你——”

“世伯,这整场婚礼你见了我像是见了鬼似的,让雷诺看见了不好吧。”霍斯辰淡淡笑着,于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雷邢一身警备。

“放心,雷诺还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勾当,尤其是与an合伙来害他最要好朋友的事。”霍斯辰说着将份文件扔到了茶几上,态度慵懒,却危险得像头狮子。

雷邢迟疑地看着他,拿过茶几上的文件看了一眼后目光倏然警惕,“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帮你的手下减少了工作量而已,这些文件全都是你与an合作的证据和财务往来,我提前帮你整理好了,也省得你的手下加班加点,多浪费资源。”霍斯辰将身子倚靠在沙发背上,笑容很轻很淡。

雷邢一页一页翻开,没一会儿额头上的汗珠儿就流了下来,半晌后将文件“啪”地一合扔在了茶几上,“你拿着这些威胁不了我,我顶多、顶多被罚款而已……”

“也有可能顺便坐几天牢,当然,你跟an合作只是从中获利而已,也没什么实质姓的过错,关进去也会很快出来。”霍斯辰的笑有些瘆人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雷邢眯眼。

“世伯,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你是前辈,我这个做后辈的哪敢威胁你呢?只是有件事想要世伯帮忙而已。”他笑得越平静就越看着危险,像是一头蛰伏的兽,随暷芮捌私ァ?

雷诺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冷哼一声,“你想要什么?”

霍斯辰勾唇,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霍氏的股票已经不值钱了,还有股东们手里的那些。”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全。

雷邢这下子恍然大悟,“你要霍氏股票?”

他挑眉,不置可否。

“我不懂,你自己也知道霍氏的股票今就像是废纸一样。”雷邢怀疑地看着他。

“既然是废纸了,我这个做晚辈的更不想看着世伯你砸在手里,是不是?还有那些股东们,老人家嘛,都不容易。”

“霍斯辰,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雷邢着实看不透他。

“我是在帮你。”霍斯辰冷笑。

雷邢闻言后更是冷笑,“说得好听,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果我不按照你说的去做,那这份证据就会落到相关部门手里。”

“别这么说,我哪舍得这么对世伯你。”霍斯辰点了一支烟,打火机扔在茶几上后,深吸了一口,优雅吐出,透着烟圈看着对面的雷邢。

雷邢全身像是戒备的刺猬,“不舍得?哼,难道你还将原件拿来了”

“防患于未然这是最起码的商场常识,原件我保留得很好,放心,不会被任何人看到。”霍斯辰状似无害地说了句。

雷邢听得出他明里暗里的威胁,攥了攥拳头,最终还是妥协了,“好,我答应你,至于股东那边,我尽量去说服。”

“世伯,我要的不是尽量。”霍斯辰一字一句吐出。

雷邢最恨被威胁,但人在砧板不得不任人鱼肉,咬咬牙,“我知道怎么做!”

“那就好。”霍斯辰将半支烟直接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事情谈完走人,他和他素来谈不上可以叙旧。

“霍斯辰——”身后,雷邢叫住了他,迟疑了下,“这些事,别告诉雷诺。”

霍斯辰转头看着他,冷笑,“放心,我还不想去祸害我最要好的朋友!”说完大踏步离开。

休息室的门,重新阖上……

雷邢一脸颓废地坐在沙发上,身边的助理这才喃喃开口,“雷总,咱们就这样被他捏在手里了?”

雷邢没应声儿,脸色却死灰般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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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辰成了二十四孝老公,在家为老婆亲力亲为的程度令四个老人都望尘莫及,因为水资源开发顺利,澜辰国际集团也发展得平稳,霍卿闲来无事也跟着参合了一脚,投了一部分钱进来,每天闲暇时候就在霍斯辰身后追着叮嘱不要让他亏本了。

这阵子他减少了些应酬,连一些会议也搬进了家里的书房,也幸亏对方是席迪,早就习惯他的这副准奶爸的德行。

当郁澜溪拖着懒洋洋的身子进了书房时,霍斯辰正好与席迪开完视频会议,两人聊完了正事儿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闲话,她看着这一幕直想笑,视频里席迪西装革履的,霍斯辰一身家居服,看上去怪怪的。

“澜溪,你现在后悔嫁给他还来得及,真的,你跟他离婚吧,我接着你,你看他现在哪还有一点正常人的样子了。”视频里,席迪一脸的无语,又补上了句,“截止到昨天,我已经替他顶下二十几场应酬,再这么喝下去我非吐血不可。”

郁澜溪忍不住乐出声,还没等开口霍斯辰抢了话,“席迪,你是贼心不死啊,你放心,这种事儿下辈子也轮不到你头上,至于应酬,不还有忍顶着吗?别在我老婆的面前博可怜。”

“你老公是人吗?”席迪直接看向郁澜溪。

“他啊……”郁澜溪将霍斯辰的头扳过来仔细看看,故作认真地回答席迪,“看上去还是人模人样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席迪哀叹。

“谁说的,你也很帅啊。”她笑着补上了句。

这话听得席迪心花怒放。

“澜澜。”霍斯辰提出抗议。

她赶忙在他耳边压低了嗓音补上了句,“当然,我老公最帅。”

霍斯辰又笑了。

席迪在视频另一端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忘了一件事。”霍斯辰敲了敲桌子,“迪迪,我挺对不起你的。”

席迪一愣,“啊?”

“那个……就先这样吧。”

“喂,霍斯辰——”

席迪的话还没等说完,电脑屏幕就黑了。

“斯辰……”她惊奇地看着他。

“他要是提前知道更崩溃。”霍斯辰笑得看上去挺“善良”。

她不解。

霍斯辰清了清嗓子,“坲绫,今早刚给我打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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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迪惶惶不安了一天,一回到家,终于明白霍斯辰的那句“我挺对不起你的”的含义了!

一推门,是铺天盖地的消毒药水味,这次,由花香直接换成了医院味道。

他心中警钟大作,不详的预感还没等着盘升,一团人影儿就扑面而来,他下意识接住,一个身心不稳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怀中女人嘻嘻笑着,紧紧搂着他。

席迪瞪大了双眼,像是见了鬼似的惊愕出声,“你、你怎么——唔!”

话没等说完,女人低头吻上了他的唇,像是色女一样迫不及待!

怀中的身躯柔软香柔,席迪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突然软香在怀小腹自然腾起最直接的生理反应,一把将她推开,低吼,“死丫头,别胡闹了!”

坲绫被推到了一边,懒洋洋笑着,又抿了抿唇,“我亲爱的老公的味道真是好呀。”。

“谁是你老公?”他皱眉,又补了句,“还有,你怎么进来的?”钥匙他都没收了。

“在国外的时候我就偷偷按了个印嘛,回来后就找我大哥帮忙配了一把呗。”坲绫笑得更开心。

席迪听着牙根直痒痒,好你个霍斯辰!

“小迪迪,你可不能不要我,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俩同居了,你不是不想对我负责吧?”坲绫的小脸一沉,大有怨妇模样。

席迪近乎崩溃,咆哮出声,“什么叫我对你负责?拜托你坲绫小姐,我压根就没碰过你怎么负责?”

“没碰过……那,你就碰个试试呗——”说完,坲绫像头小豹子似的扑到他怀里。

席迪惊叫,再度被她扑倒。

“亲爱的,我这阵子没事儿的时候看了好多片子呢,虽说之前我没经验,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很青涩滴。”坲绫热情洋溢。

于是乎,月高风黑的夜晚……

客厅沙发上传来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狰狞”般的笑声。

“该死的丫头,放开我……”

“不嘛,哇塞,亲爱的,你的胸肌好发达啊……”

“可恶!”

“天哪,你的小腹好有力啊。”

“还我裤子!”

“啊!迪迪,你下面好大啊,我爱死你了,赚到了赚到了!”

“坲绫!”

“亲爱的,别等了嘛……”

客厅,热闹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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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

这一天,天色阴沉可怕,却怎么也下不起来雪。

an已没了往日的风采,被看管员带进探视室看到对面坐着的男人时目光一怔,紧跟着脸色狰狞。

霍斯辰坐在那儿,唇角始终噙着笑,直到an在对面坐下,扔了包烟给他。

an没伸手拿烟,死死盯着他,好半天才吐出了句话,嗓音嘶哑,“是你……”

霍斯辰淡淡回应,“没错,是我。”

“霍斯辰你这个混蛋——”

“坐下!”一旁的看管员冷声喝道,上前一把将他按住。

霍斯辰示意自己没事,看管员半晌后才又走回原位。

“一个人处心积虑想要除掉帮助自己人,an,你说咱俩谁是混蛋?”他轻声笑着,语气不疾不徐。

an咬牙切齿,“我真后悔没对你赶尽杀绝。”

“是啊,你还差那么一点点就真的让我无法翻身。”霍斯辰笑了,眼底却是冰冷的寒,“所以,你才能进来。”

“霍斯辰,别以为你能赢了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绝对不会!”

“你还有机会出去吗?”霍斯辰的冷一直蔓延到了唇角。

an死死攥着拳,突然冷笑,“你真以为我会被关一辈子?就你那点证据?”

“哦,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会时不时提交一些证据给相关部门,让你的牢狱生活不会这么轻易结束。”霍斯辰冷哼。

an一愣。

“这辈子,你都别想再出来了。”霍斯辰目光一沉。

“你什么意思?”an心里没底,他的手里究竟有多少不利于他的证据?

霍斯辰的脸色变得极冷,眸光也寒得吓人,“an,你手里已经有了人命,这辈子还想着出去?”

an的脸部一抽搐!

“你为了对付我,为了彻底将我打垮,竟不折手段要了一条人命,她只是个无辜的老人,你想杀人就直接杀我好了!”奶奶的死他查得很清楚!

他,丧心病狂,不可原谅!

an听了后死死盯着他好半天才哈哈大笑,像是困兽似的发出最后的得意,压低了嗓音,“霍斯辰,你也有悲伤难过的一天?没错,这是我做的,那又怎样?已经定案了,你奶奶已经死了!”

“案子,已经进行重审。”霍斯辰心头的悲伤已成了把锋利冰冷的剑,冲着an刺了过去,“an,你等着偿命吧。”

an大惊失色。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霍斯辰冷笑,微微眯眼,“这件事怕是你听了会受很大刺激,真是不忍心说啊。”

“你——”道远振优。

“你的霍氏,现今已经被我拆分得七零八碎,像是拆分了一件玩具,霍氏虽表面上是我名义的集团,但是却是你的心血,通知你一下也是好的。”霍斯辰漫不经心的样子却道出了一件令人闻风丧胆的消息。“就算,是送给我奶奶的祭礼,不算太轻也不算太重。”

“什、什么?”an倏然大惊,盯着他不可置信,“不可能……你不可能做到……”

霍斯辰漠然地看着他,嗓音极冷,“你忘了我是金手指,可以拯救一个企业也可以弄垮一个企业了吗?对我来说,企业跟玩具的性质差不多。你的那些个股东们各个要求自保,唯一能帮你的雷邢又损失惨重自顾不暇,你觉得,我能做到这些有什么不可能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的心血……不能就这么没了。”an受了强烈的刺激,喃喃,突然指着他喝道,“你……不正当竞争!不正当竞争!”

“an,这么大把年纪了,说话之前还没学会掌控证据吗?饭可以多吃,没根据的话可不能多说。”霍斯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又冰冷补上了句,“商战这种事,有时候说白了斗的不过就是人心而已。”

“霍斯辰,我恨不得杀了你——”

“你没机会了。”霍斯辰起身,笑容极冷,转头看向看管,“貌似时间已经到了。”

看管看了一眼时间,走上前严肃喝道,“时间到了!”

an愤愤不平被他拖走。

“哦,忘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霍斯辰站在原地,唇角缓缓勾起残冷的弧度。

an咬牙切齿,额头上爆出青筋。

“那片林地,曾经我也建议你投资,可惜你没看上眼。”霍斯辰像是冰冷死神,给了正在绝望挣扎中的人最后一击,“就是那片林地,下面深藏丰富的淡水资源,蓄水量占据目前所开发资源的首位。”

an倏然瞪大了双眼!

“你终究还是棋差一招,不过也谢谢你,成全了我的实业,否则,我的澜辰国际集团怎么会这么顺利?”霍斯辰说完这话后冷笑着离开。

没多会儿,从探望室里传出an痛苦嚎叫的声音,再也能力反抗的野兽发出的最后一声绝望嘶叫……

日子一天天过去,郁澜溪的妊娠反应越来越重,每天吐得稀里哗啦,脸色也苍白得吓人,霍斯辰自然担心,却每每都被郁澜溪给劝服了,因为孩子较小不适合一天三头往医院跑,于是霍斯辰只能将市面上但凡对孕妇有利的吃食都买了回来,希望能缓解她的呕吐。

郁澜溪清楚自己的身体,也能感觉的到头晕眩得更是厉害,有时候就算是坐着也会感到晕眩,但每天还在不停地鼓励自己,做心理暗示,生了病的人最怕的就是总认为自己的病有多严重,这样,真的就严重了。

还好,每一次难受她都能挺得过去,也幸好身边有太多人的关心,尤其是霍斯辰的,每次难受的时候窝在他怀里,他的气息就好像镇定剂似的,平缓不适感。

过好每一天最重要,与其每一天都在走钢丝那么辛苦,倒不开开心心的。

这阵子郁澜溪的生活很平静,她也以为这个冬季会很暖,直到,这种平静被深夜的一通电话打破。

郁澜溪一个激灵被吓醒,霍斯辰也紧跟着睁眼,看过手机后一脸的懊恼,每次回来他都关了手机,今晚倒是忘了。手机一遍遍响,她赶忙催促他接,生怕会误了正事。

霍斯辰没办法只好接听,电话接通后他的神情有些征楞,半晌后才皱着眉头准备要挂,手机里却传出一道犀利的女人声,在喊郁澜溪的名字。郁澜溪着实吓了一大跳,敢情这电话是找她的,怎么打到霍斯辰手机了?

霍斯辰没办法只好将手机递给她,她接过,只消听了一句话后就彻底惊呆了!

————————————————

徐楚生命垂危,被运回国的时候医生在尽力抢救之下也无力回天,他去了国外做志愿者,当地发生重大坍塌地陷,受灾地区是志愿者聚集较多的位置,他为了护一个孩子,硬生生顶下了从高空砸落下来的巨石板,小孩子得到及时的救助,但徐楚伤势太重,失血太多。

郁澜溪自从怀孕了后手机大部分时间都是关着的,暮烟打霍斯辰的电话就是为了找她,在电话里暮烟的嗓音憔悴而无力,她只是淡淡说了句,徐楚撑着最后一口气回国,我知道他就是想见你一面,澜溪,你来吧,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车子里,郁澜溪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司机开着车,庄父庄母都跟着坐在最后一排,霍斯辰坐在她身边,紧紧搂着她,这种情况他无法自私地去阻止,人之将死,他总不能冷着心跟一个将死的人较劲。

“斯辰……”她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发颤。

“没事,也许没暮烟说的那么严重。”霍斯辰虽这么说着,可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则消息他看到过,只是没料到徐楚会伤得那么重。

郁澜溪深深呼吸来调整自己的情绪,轻轻点头。

事实上,徐楚的情况比暮烟说得还要严重,等郁澜溪在霍斯辰的陪伴下来到重症监护室看到徐楚的瞬间时,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

徐楚近乎全身都被包裹了严实,戴着氧气罩的他安安静静都躺在那儿,果心跳监视器上还有跳动她还误以为他已经走了……

暮烟一直守在旁边,默默抹着眼泪,身边还站了一些人,是徐楚在国外的亲戚,郁澜溪不认得。

徐楚还有意识,床边的影子燃亮了他的眼,他想对着她笑,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霍斯辰看着这一幕,心里自然不好受。

郁澜溪走上前,在他床头轻轻坐下,看着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徐楚的唇动了动,她便小心翼翼地摘下了氧气罩。

“人生……在世不到四万天……除去睡觉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两万天了,我……能为你做的事情不多,至今为止也就是帮你救了霍斯辰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说到底,我跟他都是兄弟一场,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恨我,之前在我集团出现资金链断开的时候,还是他以你的名义拨了一大笔款项……”徐楚十分艰难地说着这番话,“我多想……在有生之年能跟他化解恩怨,可惜……再也实现不了了。”

“徐楚……你别乱讲,不会有事的……”这一年她得到的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失去了奶奶,今就连徐楚也要离她而去了吗?她的亲人……

徐楚轻轻笑着,“你来了……最后一眼看见的是你……我已经心满意足。”

郁澜溪染红了眼。

“不过还好……你嫁给了他,否则我……现在……只留你一个……多孤单。”徐楚的眼也红了,语气变得更加无力,看得出他是在使尽最后一点力气,“你不再需要……我的呵护……所以……你义无反顾的嫁给了霍斯辰,一直躲着我……其实,你不用这么纠结的……我不会缠着你,只要你幸福就好了。”

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炸过她的耳,悲痛笼罩了全身。

霍斯辰站在那儿神情有些尴尬,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别扭,“我不恨你了,只要你能好起来,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吧。”

“徐楚,你给我弹的歌我都记得,你再坚强点好不好?……”她说不下去了,他的情况怎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徐楚的手微微动了动,他想抬手摸摸她的发,却无能为力,“澜溪啊……我以前总觉得……你应该跟我在一起,因为……我们太相似……所以只能依附彼此才够温暖,但……”他顿了顿,眼角滑落一滴泪。

“别说了……”她看着他似乎很痛,心也跟着痛。

“不知道……下辈子我有没有机会……比哥哥更早认识你。”

“徐楚……”她鲠在喉,心像是被凌迟般的痛。

徐楚的手再动了动,她看见赶忙握住,他笑了,那么无力,嘴唇苍白得像是随时都能被风吹散似的,“澜溪啊……让我再摸摸你的脸。”

她握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脸颊上,他的手指动了动,那泪,浸湿了彼此的眼,他满足地含泪笑了,声音沙哑,“我爱你……也着实伤害了你,澜溪……原谅我吧。”

她拼命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很累……希望……这辈子你幸福……下辈子我不会爱得……这么辛苦,澜溪啊,就这样吧……我们……互补……相欠,大哥……请你原谅我之前的、自私。”手,延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

暮烟倏然反应了过来,哭倒在他身上。

郁澜溪整个人都愣在了那儿,手还僵在半空,紧跟着,眼泪“刷”地一下流了满脸。

哭声。

几人同时在哭。

只有郁澜溪,默默流泪。

霍斯辰窜了过来,将她拉起来搂在怀里,任由她在他怀里流着眼泪,心却像在绞尽儿地疼,徐楚,好一句互不相欠。

“徐楚,为什么你临死前都不原谅我?为什么?”暮烟痛哭流涕,那是一股子撕心裂肺地疼。

郁澜溪的泪也止不住,转头看着早已失去了生命迹象的徐楚,仿佛又看到了站在别墅花径边上的那个神情苍凉的男人,她宁愿彼此恨着都不愿这样,不愿这般面临着生死离别。

徐楚的亲戚亦哭得很伤心,郁父郁母眼眶也湿润了。

这么一条年轻的生命消逝,已是对白发人最大的打击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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