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家之后按照一般的形式请仙上身,之后我家的出马仙告诉那家人他们家老人的情况确实是撞煞,随后讲了一些解决办法,之后那家人按照出马仙的话,之后又请我母亲亲自去,最终将事情解决掉了。
事后因为我对这类事比较好奇就问过我的母亲,我的母亲起初不怎么愿意告诉我,事实上我的母亲一向如此,对于这类事她是很不情愿让我了解到的,但是毕竟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之下无论怎样都避免不了的。
在我纠缠之下母亲被我弄烦了有时候就会和我解释一些事,比如这件事。按照母亲的话说,某些亡灵或者是阴煞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就会失去意识,只依赖一种本能存在。那家人住的房子“不干净”,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迷阴地”,这地方一般是不会对活人造成什么影响的,但是一旦有亡灵长期存在就会迷失掉本来的意识,之后会在特定的时间,一般是阴气比较重的时候附在阳气不胜的活人身上去做某种特点的本能的事,这家人遇到的就是这类状况。
所谓的“迷阴地”一种是自然形成的,所谓的自然形成也就是风水问题。某些地域或许本身没有什么风水局,但是我们日常一些东西的摆设极有可能会造成一些风水局,但是自己却并不知晓。比如门前不能种槐树,槐树极阴,属于鬼木,种在家宅前对活人不利,另外房后不能有水池,水池聚气于屋后也没什么好处。同理,这房屋修筑时一些举动不当自然也可能形成坏的风水局,这家人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
其实这解决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给中煞的人服用定量的朱砂,之后在房子的东南角埋上黑红黄蛮绿五豆所做的“镇屋”,这样就可以彻底解决。
给中煞之人服用朱砂是对付很多“外症”都用到的手法,一方面是因为朱砂属阳,少量服用可以增长活人的阳气,另外一方面就是朱砂本身的属性天然克制一些阴煞亡灵,所以给撞煞之人服用朱砂不但可以驱除一般的阴煞而且还能巩固人的阳气,是一种比较常见的解决方法。
另外,那家人的房子“不干净”用这五豆镇屋可以镇守家宅,自然可以保证家宅安康,至于这五豆镇物的原理是什么我却不知道,我想这估计是我母亲也不可能知道,毕竟这是我家出马仙出的法子,原理可能只有她才知晓。
除了这种自然的风水局造成的“迷阴地“之外还有一种就是人为或者说是神为的。传说明间有一些邪法配合一些野仙的手段也可以改变周围的风水或者是气脉,导致引导亡灵或者迷惘亡灵的目的,只是这种手法是邪法,早已失传很久了。
现在超子的情况和那家半夜起来唱大戏的老人的状况很像,加上王晨所说的魂魄附体之说,十有**他是真的撞煞了,但是这阴煞的本能竟然是给人带路?这显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现在我要考虑的不是这些,我要考虑的是如何将超子弄醒。
要知道这不光关乎我多一个同伴的支持,更多的原因在于若是被阴煞或者是亡灵长时间附体的话对于身体是有很大损伤的,这相当于损阳补阴,轻则会身体疲乏,头胀脑痛,重则可能大病一场,甚至会留下病根,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看到的。
“你既然知道他不能等就快点将我背包里的朱砂拿给我让我救他,不然休想让我们配合你,”担心的看着超子我扭头狠狠开口,而后盯着孔盼和她手中的背包。那是我的背包,里面有一些我特意准备的对付这种状况的东西,若是他们肯给我我就有一定的把握弄醒超子,前提是他这真的是撞煞。
“我刚才说的什么你难道没有听到?我说灵子,你也太不识趣了吧,现在走不走由不得你们,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做些什么?我想他也想快点走吧,接下来还需要超子带路,你所若是识相就快点让他带咱们找到主墓室,不然他会出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听到我的话之后王晨冷笑了一声,而后看了刘基一眼开口道,看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我不由一阵恶心,感情这家伙这么不是东西,我真是瞎了眼和这样的人合作。
“走吧,离主墓室应该不远了,”听到王晨的话之后刘基叹了口气,随后看了我一眼开口,他这么一开口将我所有的憧憬都打破了,现在除了神志不清的超子外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一个人能做什么?完全什么也不能做。
这一刻我突然有种特别无助的感觉,这种感觉极其压抑,就像是被所有人抛弃之后受到了各种各样的欺负,然后在某个午夜,在寂静无人的午夜自己一个人默默起来,看到镜子前一个人的自己,之后想到之前自己也曾被很多人所安慰,所包容之后的那种感觉。
想哭却告诉自己不能哭,想难过却连难过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独自舔自己的伤口,正是这样的感觉让我开始明白人性的丑陋之处,也开始让我慢慢改变着。
“走吧,找到我们要的东西之后我自然会想办法将他弄醒,你若是还有些理智的话就不要这样做无谓的斗争,尽快走,”我想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处境也一定到了一种特别狼狈的情况,也不清楚孔盼是可怜还是怎么,淡淡的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这个时候我抬起头,看到的是王晨脸色若有若无的冷笑和他手中的枪,而旁别则是刘基面无表情的冰块脸,看着手中握着的微微挣扎着的超子的手,我咬了牙拉着超子起身。
是的,我妥协了,因为我清楚现在除了妥协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我只能祈求着他们说话算话,同时趁机自己想办法,若不怎么的话王晨可能真的会下手。
实话说,按照我的脾气和性格遭受这些我极有可能会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其实我这人看起来是脾气挺好的,性格也偏向于软弱,但是遇到某些事的时候我是无法忍受的,就像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就和被背叛了一样,事实上若没有这样的事发生的话我想我已经将孔盼当做朋友了,但是没想到现在已是敌对,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只能自认倒霉。但是经过这事我算是看明白了,若是无端的相信一个人除非这个人值得你相信,否则受到迫害的永远都是你自己罢了。
人心,皎若天上云,变若山中雾,谁也别想妄图去了解一个人,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做一些事保证那些原本和你在一起的人心不变,仅此而已。
因为之前那墓道塌陷的关系,所以我和超子起身之后只能沿着墙壁走,在这个过程中我小心的拉着超子的手,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掉入这陷阱之中。看到我们行动之后王晨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也开始顺着墙根往前走,另一边的刘基紧随其后。
塌陷的陷阱虽然宽度差不多占据了整个墓道,但是长度却并未有多长,没走多远我们也就重新回到了墓道之内。这个时候王晨和孔盼他们很自觉地落后,这样一来就又变成了超子带路。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之后我这次不再也不敢离开超子太远了,这个过程中我一直拉着超子的手,生怕再触动什么机关,虽然以我的身手可能不一定能救他弄不好两个人都会完蛋,但是我却依然固执的这样做,不为其它,只为对得起自己的心。
“你那样做有用吗?若是有什么机关的话只不过是多折损一人而已,为什么不想想若是你离他远些,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需要你,到时候你还能做一些事,”看着我的举动孔盼冷冷开口,听到她的话我冷冷回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表情和回应,只是继续着我的固执。
“多说什么,难道你和这样天真的人还能有什么共同的话题?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面成这个样子,当年的风水鬼家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守着成堆的宝藏如今却只有这个程度,退出果然只是个笑话而已,”孔盼的话说完之后王晨又淡淡开口,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刘基说的,也不知道是和我说,还是在试探刘基。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过了那个门洞,这门洞大概有十来米长,宛如一个短小的隧道一般。可以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什么古墓了,因为没有古墓会建造成这个样子,按道理除了前室与墓道之间有几道墓门之外,古墓的墓室都是相连接而没有墓门的,现在走在这个门洞里也不知道接下来我们会走到哪里。
慢慢的,随着我们的前进,这门洞的出口逐渐出现在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出口处一片亮光,这亮光让我很疑惑,那明显不是孔盼手中的探灯发出来的,要比那探灯的光要亮不少,看起来明如白昼。难道这门洞通往的地方是地面,还是说前面真的有什么上百年不灭的光源?一时间我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