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宝宝上阵：腹黑总裁乖乖听话 第十五章 耍小心计

“涂宝宝，我告诉你，你完了你。”ella抓着涂宝宝的衣服的一角，恶狠狠的开口说道。

涂宝宝一愣，完全不知道ella是什么意思，待到想问清楚，ella已经一屁股坐回自己助理的位置上，没有想要理会她的意思。见ella这样，涂宝宝也不好再打听，经理叫自己干什么。只好硬着头皮敲响经理办公室的门，现在她不能得罪经理，将来的事情她还打算让经理担当一二呢，如果得罪了他，绝对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涂宝宝打开经理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到坐在经理办公室里背对着她的身影， 以及经理笑的有些讨好的脸，这是神马情况？那个背影很熟悉，涂宝宝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的因素，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经理……？”涂宝宝有些不确定的叫道。

一直到听到涂宝宝的声音，经理和那个背影才注意到了涂宝宝已经进来了。

“宝宝啊，来坐。”经理指了指背影旁边的位置。

“呃……”涂宝宝愣了一下，依言走过去。

涂宝宝坐在经理的办公桌前，眼睛不敢随意的四处乱瞟，只是低眉顺眼的坐在那里，那个样子倒有几份大家闺秀的样子，让人怜惜。其实她是没有勇气去看旁边的那张脸，那种消魂的背影，看过一次就不会再忘记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背影应该是属于……

“宝宝，我们又见面了呢。”南宫美宁看似心情很好的笑着和涂宝宝打招呼道，让热情的样子让林经理有些招架不住，南宫美宁他还算是挺熟悉的。

南宫美宁做为公司的千金小姐，她的很多衣服，都是让设计部门直接设计出来的最新款，因此林经理和南宫美宁接触的比较多，比起其他部门的同事，他们算的上是相熟的人了。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南宫大小姐可以变的这么热情的对待一个小职员了。真是让林经理跌破眼镜的惊讶啊。

待涂宝宝看清眼前的女人的样子之后，涂宝宝真的想抑天大叫一声，天啊……你真的要亡我涂宝宝吗？

“是啊，南宫小姐，真是太巧了。呵呵……”涂宝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她现在说起话来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南宫家的大小姐，不是应该很忙的吗？忙着做美容，去购物，然后和朋友一起去旅游，怎么现在南宫小姐没事就爱消遣她呢？真是让人忒无语了。

“你怎么又叫我南宫小姐了？”南宫美宁仹装生气的娇嗔道：“昨天不是说过了吗？你可以叫我美宁，难道你不把我当朋友吗？”

涂宝宝见南宫美宁的样子，咽了一口唾沫，这个女人真tmd是一个极品妖孽，涂宝宝看着南宫美宁的样子都经不住要咽口水了，如果是一个定力差点的男人，一定会忍不住当场扑过去，将南宫美宁压在身下的吧？姐弟两个一个比一个妖孽，这个世界到底肿么了？彻底的凌乱了？

在涂宝宝心里诽腹的时候，林经理心里的想法一点也不比涂宝宝小。什么时候涂宝宝和南宫家的关系这么好了？昨天公司里的传闻他也有耳闻，只是没有当真罢了，毕竟他没有亲眼看到。再说了涂宝宝的样子也不符合总裁的择偶标准呐，因此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看看南宫美宁对涂宝宝的这种态度，真是太可疑了。难道涂宝宝还有别的身份没有公开，以至于现在南宫大小姐都找上门来了，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想到这里，林经理的眼眼不着痕迹的在涂宝宝一脸苦恼的脸上扫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 。

这个世界真是彻底的凌乱了……

“呵呵怎么会呢？”涂宝宝傻笑两声说道，然后闭嘴沉默不语，在这种情况下，她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好像说什么都不好，最好的就是什么都不说。

南宫美宁倒没有涂宝宝这么烦恼，听到涂宝宝的声音，明明知道她一点也没有当自己是朋友。可是明面上她却说当了，那她心里真正的想法就用不着深究了。

她南宫美宁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不，现在这个涂宝宝居然拒绝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这让南宫小姐很不能忍受，有多少人想去参加， 她南宫美宁都不给面子。本来看在这个涂宝宝有几分才华，想带她给那些姐妹们认识一下，结果这个女人拒绝了。让是南宫小姐绝对不能忍受的。

现在不管她当初的初衷是什么，反正涂宝宝一定要去参加她的生日宴。这是她已经决定的事情，伦不到她涂宝宝做任何的决定。因为南宫大小姐存了这么样的心思，因此才会出现这一幕。南宫家空的人从来都是这么强势的。

“中午一起去吃饭吧？有没有时间？“南宫美宁笑着开口寻问道，虽然他的语气里是寻问的意思，可是她的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的想要寻求她意见的意思。

“我可以不去吗？”涂宝宝小声的问道。

南宫美宁耳朵很灵的听到涂宝宝的话，杏眼一瞪，有些阴森的问道：“你说什么？”

“不是，我是说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怕是中午没有时间陪美宁你吃饭，不如改天吧。”涂宝宝讪笑道。

南宫美宁看了林经理一眼问道：“林经理，怎么宝宝的事情很多吗？中午都没有时间吃饭？你这个经理是怎么安排手下的员工的，工作分配不合理，有的员工就没事做，有的员工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你这个部门经理是越来越不称职了。”

林经理擦了擦自己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道：“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中午吃饭还是比较重要的。宝宝啊，我知道你工作用心，可是吃饭也同样重要，你手里的工作都不重要，还是先吃完饭再做吧。耽误一时半会没有关系的。”

“既然林经理也说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那就一起去吃饭吧。”南宫美宁一副开心的样子。

“呃……那好吧。”涂宝宝一副欲哭无泪的说道，

没有想到林经理居然把自己给卖了，太过份了，她本来是想把责任推到林经理身上的，没有想到林经理是一个甩手掌柜，一会的功会又再次把这个麻烦推还给自己了。林经理未免也太过份了，好歹她涂宝宝做牛做马的给南宫集团做事，到头来还得去陪南宫家的大小姐吃饭。

因为要陪南宫小姐吃饭，所以涂宝宝没有等大家一起下班再去吃饭，而是提前去吃饭。不过让涂宝宝满意的是，即使这样也不会扣她的全勤。

涂宝宝选了一家离公司不算太远的快餐店，那里吃饭，经济实惠，是刚开不久的。据ella说味道还不错，这附近很多办公楼的职员下班都会选择在那里吃饭。涂宝宝没有去过，因为她每天中午有予予给她准备的便当，晚上她就会回家里吃。

那家快餐店的环境还算的上不错，至少不会太过于脏乱，涂宝宝颇为满意。一个快餐店，如果想得到别人的赞赏，除了食物好吃之外，最起码那里的环境也得过的去，至少不会让还没有进去就没有食欲了。这里的环境很不错，反正涂宝宝是很满意。

可是和涂宝宝这种草根阶级相比高贵很多的南宫小姐就有些不适应了，不过良心的修养，并没有让她说出来，可是微微颦起的秀眉，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里有些不满。涂宝宝自然没有忽视南宫美宁微微透露的不满，可是南宫美宁不说，她自然不会傻的去问。

她既然想和自己做朋友，那就做好了。既然要和她做朋友，就得适应她们这种草根阶级的人的生活，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里的人是很难做朋友的。涂宝宝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美宁会花这么多时间来逗她玩，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南宫美宁决对不是什么真心的。

所以她不喜欢和南宫美宁做朋友，别的不说，就说她们的生活方式完全不同。所以要彼此接受是很难的，她还是和徐雅然的关系好，因为他们从小就是生活在一起的，所有的地方根本就不需要磨合，就可以找到一种契机。

“美宁这里的食物还不错，我们公司里很多同事都爱来这里吃饭呢，你也尝尝味道怎么样。”说着涂宝宝帮南宫美宁夹了一块肥肠放进南宫美宁的碟中。

涂宝宝的满眼的笑意，看着南宫美宁苦不堪言的表情。她同样夹了一块肥肠放进自己的碗里。虽然味道不如予予做的，味精放的太多了，不过却也不错。放了许多的辣椒爆炒，所以吃到嘴里带着强悍的辣味，掩盖了肥肠本身的腥味，吃起来很够味。

吃了之后，涂宝宝又夹了一块放进碾子里，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呈石化状的女人问道：“美宁，你怎么不吃？这个菜是这里的招牌菜，可好吃了，你也尝一下。难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夹的菜吗？”涂宝宝可怜巴巴的看着南宫美宁问道 ，她那个样子，倒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看的南宫美宁心里一阵的无语。

最后在涂宝宝的注视下，南宫美宁实在是拗不过涂宝宝了。刚刚见涂宝宝自己也吃了，味道应该不会太差才对，做为一个设计师，品味应该不会太差。虽然这菜的卖相有点拿不出手，可是味道好不好就很难说了。所以南宫美宁从包里拿出纸巾将筷子擦了又擦，擦了不下五次，才慢吞吞的夹起那块肥肠很纠结的塞时嘴里，胡乱的嚼了一通，就吞了下来，压根没有吃出是什么味道。

只觉得吃完之后， 嘴里有一股隐隐的辣味，其他的就很麻木了。她最讨厌吃动物的内脏了。

“怎么样？”涂宝宝笑看着南宫美宁问道。

南宫美宁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并不残留的污渍，尽显淑女风范。

“还不错。”南宫美宁露出有些勉强的微笑道。

涂宝宝一听，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想要摆脱南宫美宁就得彻底的摆脱南宫美宁，摆脱南宫家的任何一个成员。 [一个很好的机会。涂宝宝的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你也喜欢吃啊，多吃点吧。”涂宝宝热情的又帮南宫美宁夹了两块肥肠，不顾南宫美宁那一张快要皱成苦瓜的脸，笑着催促道。

“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南宫美宁一脸挫败的摇了摇头道。

“可是你都没有吃什么啊。”涂宝宝露出惊疑的神色，不是真的吃饱了吧？她可是勉强只吃了一块肥肠就吃饱了？用钱人的食量也太小了吧？

“是啊我最近在减肥。”南宫美宁笑着回答。

“减肥啊？美宁你已经这么瘦了还需要减肥吗？你已经很瘦了。”涂宝宝这话说的是实话，他们南宫家的基因都比别人家的好，不管男女都很窈窕高挑。虽然涂宝宝不知道南宫家有多少人，不过就她见过的南宫美宁和南宫宇寒都是百里挑一的帅哥美女。

就连她的予予和涵涵也同样继承了他们爹地的优良传统，特别是予予，不仅样子就连智商也同样的继承她爹地的优秀。南宫美宁都这么漂亮和窈窕了，居然还要减肥，她让别的女人情何以堪呢？

“对了，后天就是我的生日宴会，你应该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吧?”南宫美宁狭长的桃花眼紧紧的锁在涂宝宝那张还虎出色的素颜上。

“呃，那天的我好像有点事情要做，所以sorry美宁我真的不能去。如果你的朋友想认识服装设计师的话，那可以让苏漫和顾城去，他们可都是国际知名的设计师，想必设计出来衣服一定会比我好。所以让他们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涂宝宝很理智的回答，这番说辞，她早就打好腹稿了。

“可是你这次出席我的生日宴会，不仅仅只是一名设计师，更重要的是以我的朋友的身份出席的，你不把我当朋友吗？”南宫美宁的声音中已经隐隐透露出一股火药味了。

涂宝宝当然可以感觉的到，可是为了孩子，她也只有硬着头皮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那天真的没有时间。”

南宫美宁的脸彻底的黑了下来，估计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因为涂宝宝的刻意为之，最后这一顿饭可以说是吃的不欢而散，南宫美宁不是很高兴的和涂宝宝一起吃完饭，就和涂宝宝一起直接回了公司。

南宫美宁是直接乘上总裁专用电梯与涂宝宝分手，涂宝宝看到电梯的门关上，南宫美宁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涂宝宝倒也没有在意。反正她一点也不想和南宫美宁做什么朋友。如果南宫美宁因此对她厌恶的话，那就皆大欢喜了。

涂宝宝撇了撇嘴，转身走进电梯里。

涂宝宝回到办公室，刚好碰到大家下班，出去吃饭。

涂宝宝看了看，反正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至于秋装嘛，还是要好几个月的事情了，所以也不用着急着要。她一眼就看到正在收拾东西的ella,在公司里的她和ella最熟了，平时都在一起吃饭的。见到ella涂宝宝立刻就沾了上去。

“ella，我们一起吃午饭吧！”涂宝宝笑眯眯上前对着ella说。

ella颇为古怪的看了涂宝宝一眼，有些没好气的说：“对不起，我今天中午已经约了人了，而且你不是已经吃过饭了吗？”

见ella这种神情，涂宝宝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她不是小气的人，所以也并不在意，眼巴巴的跟在ella的身后，一起到公司的餐厅。

今天餐厅做的是莴笋炒肉片，还会神马乱七八糟的大杂烩，涂宝宝发现原来所有的公司都是一个德性，难道同事们宁愿在外面吃那些放很多味精的食物，也不在公司里吃了。所以不管在公司还是在学校，这些大食堂做的饭真的是不能吃的。

以前在上大学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怎么样，但是后来有了予予，予予的厨艺真的没说的。后来涂宝宝的嘴都被养刁了，现在觉得真的下不去嘴。至于今天吃在那家快餐店里吃的东西，也好不到哪里去。

ella在食堂里领了一盒饭，冷冷的转身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食堂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多少人愿意在公司的食堂吃饭。能在南宫集团工作的人，都能负担的起在外面吃饭的那点费用。所以没有一个人愿意在公司里委屈自己。以前ella也是在外面吃的，只是后来涂宝宝来了，为了涂宝宝可以适应，所以就陪她一起出去吃饭，后来自从她吃了涂宝宝从家里带的便当之后，公司里那些不能吃的饭菜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了。

尽管今天她决定不再理涂宝宝了，可是下意识的她还是来了公司。拿了饭盒才知道，今天没有便当吃了的，但是面子上又有些过不去，所以只有硬着头皮吃下去了。

涂宝宝打了一份和ella差不多的盒饭，坐到ella 的身边，看了看ella的脸色，涂宝宝的脸色有些讪讪，不知道ella在生什么气了。不过呢对于ella这种刚出社会的小女生，想哄她是很容易的。

涂宝宝没有再理会ella气鼓鼓的包子脸，她打开便当盒，露出很夸张的神情道：“哇，今天我居然带了油爆河虾呢，闻着就觉得很香，吃起来应该更好吃。今天我还特地的多带了一点，一个人吃不完，真是有点可惜呢！”涂宝宝摇头晃脑的说道，那个样子很可爱。

ella拿眼睛瞟了涂宝宝的便当盒一眼，涂宝宝真的带了一盒油爆河虾，被炸的金黄的虾仁，上面撒了一层辣椒粉，原本黄色的虾仁上面还带着辣椒粉的红色，看起来真是色香味俱全呢！对于见识过涂宝宝便当的ella自然对她的便当是很有信心，这个ella从来没有怀疑过。

这个虾仁应该很好吃吧？可是刚刚才不理涂宝宝，如果现在吃的话，会不会太丢人了？打定主意，以后和涂宝宝的关系好一点再吃吧，反正一顿两顿不吃又不会死人的。

想着ella闭着眼睛，狠了狠心，使劲的扒了一口饭。

涂宝宝见ella的动作，眉毛挑了挑，没有想到这个小女生居然可以不被诱惑，真是难得啊。

不过涂宝宝也不着急，对于馋嘴的ella来说，吃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东西。涂宝宝对于自己家的乖儿子做的菜是绝对有信心的，如果ella没有吃过她的便当也就算了，便是ella一旦吃过，而且还吃的很香，那她一定抗拒不了予予做的美食了。涂宝宝有绝对的信心，可是降服ella这尊大神。

涂宝宝夹起便当盒里的虾仁，举的高高的，在ella的面前晃来晃去的，晃的ella嘴里的食物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涂宝宝颇为感概的开口道：“哎，看看这虾仁，炸的可真是没话说，对着有光的地方这么一照，都是透明的颜色呢。做这个虾仁可是花了很多的心思呢，得到海鲜市场去买新鲜的虾，再将虾壳剥掉，只取那一团肉。然后再用油炸，再用文花焖，最后放辣椒爆炒，光是看看这成色，就知道一定很好吃了。嗯，我来尝尝。”

说完涂宝宝很得意的将虾仁喂进自己的嘴里，露出相当满足的神情：“嗯，真是好吃呢。比起外面那些五星级酒店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就算用钱在外面买也吃不到。”

涂宝宝将口中的虾仁吞了下去，接着再吃一个，又吃一个。

“啧啧，真是越好吃的东西就吃的越快，没有想到这么大一盒的虾仁，现在就剩这么几粒了。真是太可惜了，自己一个人吃，再好吃味道也大打折扣了。”涂宝宝叹息道。

听到涂宝宝的话，ella抬起头，看了看涂宝宝的便当盒，的确没剩多少了，只剩下一大堆的辣椒了。

“唉，吃饱了，还剩这么点，就直接扔了吧。”涂宝宝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很没有形象的打了一个饱隔，然后开口说道。

说着她拿起便当，便要起身走。

ella的贝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心里在做最后的挣扎，到底要不要吃呢？

在涂宝宝快要将便当拿起的时候，ella的食欲最终战胜了她的理智，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一把抓住涂宝宝的手腕，另一只手一下子按在便当盒上，手势一转，便当盒便脱离了涂宝宝的掌控，落到ella的手里。

对于ella这种雷迅不及掩耳的速度，涂宝宝可以说是相当的无语，没有想以ella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如果她出去小扒手，真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啊。

“别扔了，我吃。”ella脸蛋有些红润的开口难为情的说道。

涂宝宝的眼里都透露出一抹微笑，她又重新从回ella身边，单手撑着下巴，好笑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经不住诱惑的，只是没有想到你的意志力这么薄弱。”

ella听室涂宝宝调侃的话，脸上露出一抹明灭的神色道：“真是老奸巨滑，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我可不是败在你的手里，而是败在你手里的便当手里。”

涂宝宝听到ella的话，扑哧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就知道你嘴馋。”涂宝宝伸出筷子，拨开一层辣椒，下面的那层全部都是虾仁，看的ella的眼里一片的火热：“怎么样，我对你好吧，特地多带了一份过来给你吃，不过你这个小妮子居然不领情呢.”

ella吃了一颗虾仁，涂宝宝果然没有说谎真的很好吃呢， 吃起来很有嚼劲。一点也不亚于大酒店里做的，真是太美味了。

“谁让你不把我当朋友的。”ella将虾仁吃了一大半才有空理会呆在一边快要发霉的涂宝宝，很殇心的埋怨道。

“我哪有不拿你当朋友了？在公司里咱俩的关系最铁了，你看我每天带着爱心便当都有分你一份，你就别不知足了。如果是别人的话，可没有这么好的运道，你就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现地的小女生真是不知道惜福呢。”涂宝宝一副老练的样子说道，好像她经历过人生百态似的，说起来她只比ella大了四岁而已。

“如果你有把我当朋友的话，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你和南宫美宁的关系这么好都不对我说。”ella气鼓鼓的说，一张脸都快成包子了。

涂宝宝被ella的话雷的外嫩里焦，她哪有和南宫美宁的关系很好哇。她躲南宫家的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和南宫美宁的关系好呢，她的脑袋又没有被门缝夹过，所以她和南宫美宁关系好的传闻，全部都是不属于实情的谣言。

“我什么时候和南宫美宁的关系很好了？”涂宝宝反问道。顺手拿起桌子上面的一杯水，喝了一口，说了这么大半天话，口都渴了。

“上一次南宫美宁请你吃饭，你说是为了感谢你帮她设计衣服。那这一次南宫美宁都来公司找你吃饭了，还说你们的关系不好。南宫美宁这么高傲的一个人了，她都来找你了，如果你说你们的关系不好，都没有人相信。你说你和南宫美宁是不是有jq?”ella的样子倒像是一个大侦探，从平时种种的生活细节抽丝剥茧，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涂宝宝和南宫美宁之间有jq，有暧昧，甚至有染。

涂宝宝正在喝水，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口中的水差点喷了出来，虽然最后被涂宝宝给强忍了下来，水没有喷出去，不过却把自己呛的满脸通红，差点背过去了。涂宝宝只能无语问苍天，现在的小女生神马的果然很邪恶，如果说刚刚被指她和南宫美宁关系好将她雷的外嫩里焦。那么现在那句她和南宫美宁有jq，那涂宝宝就是外焦时更焦了。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ella是一个腐女，她想如果她不澄清一下的话，以后ella就拿她和南宫美宁那个女人yy的话，涂宝宝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

涂宝宝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可是喉咙里还是被刚刚的水呛的水辣辣的痛。不过这点痛，比起ella的那句有jq所带来的创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被我说中心事了吧？觉得对我不坦白心里很对不起我吧？你现在很心虚吧？你现在肯定在想杀我灭口对吧？你现在肯定想让这件事情永远的埋葬对吧？”ella紧紧的盯着涂宝宝，以肯定的口吻说道，那样子好像是她已经拥有的足够的证据，给涂宝宝订罪似的。

涂宝宝被ella那一声看似掷地有声的质问，弄有些哭笑不得。难道她这个样子像是性取向有问题的女人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涂宝宝就真的应该自我反醒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挺正常的，也挺想给孩子找一个后爹，没有想找后妈啊！！！

“咳，姐姐求你别说了，我和南宫美宁这是喝的哪出啊？我这个样子就这么像百合，我告诉你，我需要的是男淫是男淫。”涂宝宝有些激动的叫道。

“那个其实吧，我和南宫美宁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啊。”涂宝宝感叹的说道。

“那你就长话短说呗。”刚刚ella说的是ella版的，她还想听听现实版的，到底是什么。

涂宝宝叹了一口气， 真是拿ella这个八卦女没有办法。她明明记得在来公司的时候，公司的规定有说过不许谈论上司的八卦，虽然南宫美宁不是公司里的人，可淫家是总裁的姐姐，地位可是很崇高的。看看林经理在对南宫美宁的态度上面就可以轻易的看出来了、

但是ella这个丫头，丝毫不将公司的规定放在眼里。

“我说了你可不许激动。”涂宝宝看着ella说道.

ella的那一双大眼里里，饱含着求知的**，反倒让涂宝宝小小的汗颜了一下，如果ella拿这种八卦探寻的精神来对待某一件事情，那么她将来一定会取得很伟大的成就，说不定还可以获得诺贝尔大奖呢。

听到涂宝宝愿意把这件事情说出来，ella当然不会反对了。她的头呈小鸡啄米状，答应了涂宝宝的要求。

“其实呢故事的版本应该是南宫美宁觉得我设计的衣服很好，所以她的很多朋友想认识我一下。后天呢就是南宫小姐与我们总裁的生日了，届时他们将举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南宫小姐就想借那个机会把我介绍给她的朋友认识了。所以她就邀请我那天去她的生日宴会，那天总裁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可是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我不方便去那种场合，所以我拒绝了，可是南宫小姐就是一个很契而不舍的人，今天她来找我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了。可是最后我还是拒绝了。”涂宝宝简单的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虽然话的很简短，可是却说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