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一愣,没想到陆卓竟然还为了这事情跟其他几个混蛋也闹翻了。她知道陆卓跟张旭几人是什么样的矫情。当初为了帮陆卓,四个人年关都没出就赶提着刀子做掉牛富。没想到了现在竟然全部毁在一个严天浩手上。
脸上地表情有些无奈,陈忆也明白陆卓的心情一定很不好,自己先前的质问的确是有些没考虑到他:“算了,严哲暂时不会怎么样。就这么着吧!”
陆卓面无表情地拍拍唐曼和虞梦让两人下来,站起身来望着几人抱歉到:“对不起,我语气重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回房洗澡。”
说完,陆卓直接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许逸云坐在浴缸旁边,整个人就穿着一套睡衣,长发披散在肩头,将妖媚地脸蛋遮去大半。这几天以来她一直提心吊胆,每天都要先照顾着赵笙先睡觉。陆卓出了这么多事情,家里人却谁也没敢跟赵笙说,生怕赵笙有个什么不开心又抄起西瓜刀来。
浴缸里的水温正好,许逸云嫩嫩的手掌探进水里,感觉一阵舒服。
“好了,水都快满了!”
陆卓懒洋洋地声音在于是门口响起,许逸云猛地一愣,抬起头来朝着门口望去,脸蛋迅速红了:“去,流氓!”
陆卓走进浴室,一把就抓住了想要逃走的许逸云:“小样,还想走!”
“啊!”许逸云一声娇呼,还没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陆卓圈住了自己的腰。
陆卓搂着娇躯酥软地美熟女,低头轻轻吻在了她的香唇上。
许逸云早就习惯了陆卓想吻就吻的作风,本来就担惊受怕了一整天,现在看着陆卓安然无恙,自然不会再有其他影响情趣的事情。两手缠上陆卓的脖子。许逸云同样热情地回应着陆卓。
睡裙被陆卓轻巧解掉,顺着光滑地肌肤落到了地面。陆卓抱着许逸云柔软地娇躯轻轻钻进了浴缸里。
手里捏着毛巾,长发已经湿透地许逸云坐在陆卓身后踢他惊醒擦拭着强健的后背:“刚才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别难过了,她们只是一时之气而已。”
陆卓一愣,后背的肌肉顿时一紧:“我明白的。”
轻轻抓住许逸云地手腕将她抬到自己身前。陆卓靠在浴缸里,深深嗅着许逸云身上的发香:“跟着我,苦了你们了。”
许逸云脸上一红:“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跟都跟了,又不能反悔。”
第二天一早,陆卓早早就从爬了起来。没有到医院看严天浩的伤势,也没有回公司处理什么,只是打开了电视机盯着上面的新闻。
严哲的办事效率是毋庸置疑的。还不到十二个小时,替死鬼就已经照好了。汤家河,这个原本的暗钉被当成了最好的替死鬼,在一大堆屎盆子扣在他头上之后在凌晨就被直接抓了起来。经过紧急的审讯和采访之后。汤家河对于自己跟那个在医院死掉的倒霉蛋有过节暗中害死了他并且至极家伙给了陆卓。
盖棺定论,严哲出卖人的速度比起他拉拢汤家河的速度简直是快上了太多。这也是在朝陆卓宣布第二个信号,作为自己一直安排在上海的暗钉,汤家河的拔除其实是严哲在想陆卓告知他已经完全放弃这一片土地。
睡眼惺忪地赵笙揉着长发走下楼,一下来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陆卓:“老公!早餐呢?”
迈着两条长腿直接做到陆卓身上,赵笙摇晃着他的身子嚷嚷道:“我要吃小杨生煎,你给我去买好不好?”
陆卓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半。开车出去买一份生煎回来也才八点多,正好赶上陈忆起床。点点头,轻轻捏了捏赵笙的脸蛋:“那你等着,我这就出去给你买早点。”
换了身衣服直接出门,陆卓望着阴沉沉地天色心情一片大好。这一次的胜利足够上面对自己满意。严哲背下这么大毅哥黑锅,着对他以后的计划是极其不利的,而且没了严天浩,自己也绝对可以更加轻松地对付严哲。
路障已经清除,剩下的就只有跟严哲这个庞然大雾正面对抗了。
拨通了陆羽的电话号码,陆卓乐颠颠地站在人群后面排队。
“臭小子,这么早,一定是看了新闻了!”电话那头的陆羽明显心情大号,开口就是轻松的语气。
陆卓现在已经明白陆羽之前让自己防守去玩是什么意思了。如果不是唐远毅一番对话让自己清醒过来,自己这个跟头恐怕能直接被枪毙:“你这老头,怎么当爹的?哪有人这样看着自家儿子去死的。老实说,如果这把我真栽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电话那头的陆羽沉默了一下:“没有!”
“我去!”陆卓一声大叫,吓得周围的人群顿时躲开了他一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就这样不留后手?你是想干掉我是吧?”
陆羽笑了笑:“那又怎么样,你是陆家人,留着我的血,这点小事情还要唐远毅颠簸才能看头,我那么多年的灌输教育简直白瞎了。还有,下次记住做任何事情都别再自大,那对你根本没好处!”
陆卓没有说话。回想一系列的事情,的确是自己太过狂妄造成的。如果自己小心一点,这些事情根本不会发生。而如果不是严天浩过来给了自己那么一下的话,自己干掉汤家河之后的结果虽然会比起之前好点,但也绝对不会好到哪去。
深深吸了口气,陆卓低沉地问道:“严哲早上有没有大发雷霆?”
陆羽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请假了,说是身体不舒服。”
陆卓点点头,轻笑了两声:“我把严天浩的半个肝切了!”
这下子轮到陆羽沉默了。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的他端着茶杯半天没有动作。直到自己手上被滚烫的茶杯烫了一下之后才回过神来。以后抿掉小杯子的茶水,陆羽苦笑着朝陆卓问道:“还能活么?”
排队的人群终于轮到陆卓,随后要了几笼生煎和叉烧包打包之后才回答道:“还好,救活了!”
电话那头的陆羽明显松了口气:“你脾气还真大。”
陆卓没有说话。在他看来一切都是严天浩咎由自取,自己明明都已经打算就这么着了他还要来威胁自己,这不是找死是什么?难不成自己还留着他当宝贝不成么。
“算了,只要人还或者就说得过去。情人节你要过来吧?孝诗最近的妊娠反应可是越来越频繁了。”陆羽在电话那头闻着陆卓。
陆卓点点头:“当然要过去,这次我估计得在那边呆到我家孩子出来。房子那些东西你能搞定么?我可不想一直跟着你住在一起。”
陆羽琢磨了一阵:“国宾馆吧。”
算了算日子,距离情人节还有三天时间。自己礼物还没买,如果再不动作快点,估计苏宝儿慧聪帝都直奔过来把自己扯成碎片。琢磨了一阵,陆卓还是决定提前一天出发提前把东西布置好,省得到了后天手忙脚乱。
陆羽将自己安排在国宾馆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不想让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冬瓜豆腐。国宾馆是重地,只要自己还呆在里面就绝不会有问题,否则传出去国宾馆里有人完蛋,那以后谁还敢住这里?
到中午的时候,关于汤家河的一切事件已经完全盖棺定论。已经招供了全部罪行的大律师在陆卓看来连法庭都不用去了,找个日子注射死亡就行。至于还在昏迷的严天浩,等他脱离了危险期自然能送回北京。
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已经决定下来,上海这边必须有人守着。陆卓坐在沙发上一阵胡思乱想,怎么都拿不定主意是让钱诗诗还是沈河。如果让钱诗诗在这边沈河去山西,那么钱诗诗肯定镇不住自己的大本营。除了自己之外,这片地上的人只认沈河,甚至有时候沈河的名字比起自己说的话还好使。但如果沈河留在这边让钱诗诗过去的话,她一个连杀鸡都费力的女人没有一个强力的支撑点,恐怕会让那边的发展速度减慢。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是陆卓现在不愿意看到的。
家里唯一的无业游民从楼上走下来,望着沙发上眉头紧皱的陆卓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怎么,头大了吧。当初怎么跟你说来着,要多认识些人。现在好了,手上能用的人就那么几个,现在知道选择题难做了吧。”
陆卓望着嘴里说着风凉话的陈忆,脸上的表情顿时一苦:“别笑了,帮我想想看到底该怎么办,现在可不是说笑的时候。严天浩被弄成这样,严哲分分钟跟我玩命的,要是有一点差错你就成寡妇了!”
陈忆耸了耸鼻子:“懒得理你,自己想!”
陆卓一愣,跟陈忆相处这么久的他心头一跳,顿时明白了老姑娘其实早就替自己盘算好了。腆着脸凑近了陈忆,陆卓产销这问道:“嘿嘿,那个啥,你跟我说说,该怎么办?”
陈忆一愣,脸上顿时带齐了骄傲地表情:“你不是说我在说笑么?自己想!”
“嘿!”陆卓眼睛一瞪,身子顿时直了起来。坐在陈忆身旁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咬着牙威胁到:“你说是不说?”
陈忆脸蛋一红,陆卓身上淡淡地烟草味道熏得她呼吸有点急促。被陆卓折腾了这么多次,她也变得越来越敏感。现在只要陆卓一靠近她就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