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笑了笑,知道陈忆现在是有些意乱情迷了。
这世上的女人,无论怎么看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也无论怎么长袖善舞,攻于心计,归根结底都是喜欢听情话的。
当然,最终的要的前提还是,够帅!否则的话八两金跟林志玲说情话那就不是故事,而是事故了。
“从很小地时候我就没了家人。就跟表姑一起生活。她告诉我,我长大了,有能力的时候要去找一个男人,帮助他,扶植他,让他成为一个万人敬仰的人物。而我的一切,连同身家性命,也都是属于他的。在我十二岁之前,每天听到的最多的就是这些。十二岁以后,姑姑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靠着姑姑留下来地钱我勉强上完了初中,十六岁就辍学。咬着牙在世间生活了十年。开始地时候打短工,干杂活,甚至连苦力都做过。后来,我接到一个人的电话,到了北京。她介绍人给我认识,安排我做事,说是要补偿我,那一年我十九岁。在北京几年过做过各种各样地行业,卖保险,做文员,策划,广告,酒店服务员,一直到二十四岁地时候,我攒够了一百万!在这期间我一直在找那个人,但是却没有半点消息。周围的人要么不清楚要么就是闭口不提,可以说毫无头绪。当时找不到人的我想要投资多赚一点,所以,一百万一下子就都投了出去,结果你知道的,那一年金融
危机,全都没了。”
陆卓叹了口气,望着陈忆有些害怕地眼神他突然觉得一阵揪心。一个无依无靠地小姑娘要在帝都这样水深地地方活下来已经不容易,就算有人帮忙,想要在六年内攒出一百万,几乎已经可以想象里面地艰辛。
不知道说什么的陆卓只能用力抱紧了陈忆,尽量让她感觉到多一些地安全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其他的东西都可以无所谓,她们有时候追求一辈子的,无非就是那廉价却又对她门少得可怜地安全感。
陈忆说着的时候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地那个时候,她眼睛有些发红,说话地节奏也慢了下来:“我省吃俭用六年,平均两年才买三套衣服,每个月的房租加上吃饭只用最少地一千块。住地下室,每天吃上班地方提供地饭菜,或者干脆就是清水加两个馒头。就这样挨了五年多才攒出的钱接过在一个月之内亏得血本无归,那种日子别人根本无法想象。”
“没事了,你现在只管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想要什么说话就行。就是去卖血我也给你弄回来!”陆卓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能傻乎乎地下保证书。同样挨过饿的陆卓知道那是什么日子,只是比起自己后来地幸福生活,陈忆绝对是自己挨过来的。
摇了摇头,陈忆伸手揉了揉眼睛,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不要你养,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受苦受累的时候
没人帮我,以后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来可怜。如果你对我好,就这样就行了。我陈忆有本事养活自己,也不怕受罪!”
“得得得,我怕了你了,总之以后你说什么都行,好了吧?你呢,就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你陈忆现在是我的人,受不了苦!”
“混蛋,就会捡好听的!”咬了一口陆卓地手臂,陈忆接着说道:“钱亏了,自然要找饭吃。好在那一年不算太倒霉,我遇到了关毅轩,开始跟着他做事。”
陆卓眉头一挑,眼中露出一丝了然。难怪自家媳妇才回来第二天关毅轩就退避三舍,原来是老相识了。看来陈忆跟着关毅轩没少学到东西。
“跟着关毅轩一年时间,我赚够了三百万。也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为人处事,思考方式和果断凌厉。后来他要做三年前的那件事,我不想被牵连,就到了上海。”陈忆说着突然一笑,拧着陆卓地脸蛋咬牙道:“在上海我做了操盘手,打算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是没想到我一直在找的人也在上海。当我第一眼砍刀那人的照片时你知道我是什么反应么?”
陆卓望着陈忆,无奈地点点头:“你当是一定在想,去他妈的,不带这么坑人的!”
“噗哧”陈忆一下笑出来,指着陆卓地脑袋笑道:“算你识相!不过也没办法,这就是命,那混蛋虽然现在只穿着裤头抱着我,但说实话,当时真没把他当
回事。为了接近他,我千方百计弄到他的资料,约他家人见面,故意被他接近还让他爱上我。”
陆卓点点头,眼睛里一阵气愤,这婆娘说的轻松,可是那段时间却把自己折腾地茶不思饭不想,一门心思放在她身上。就好像着了魔一样地难受。虽然现在还是得手了,但是毕竟自己这辈子第一次失恋是因为她,所以不管怎么样,陆卓心里头多少还是想要报复她。
两手绕道陈忆身后抓住她的两遍翘臀用力一捏,陆卓摸着后槽牙说道:“小样,让你消遣我!现在落到我手上了吧?说,为什么忽悠我说自己是台姐,难不成你很向往那个职业?亏得我还那么大方不计较这些,原来你根本就是忽悠我玩的!”
陈忆被陆卓重手一下捏得面色绯红,鼻子里不自觉的哼哼了两声,脑袋深深埋进陆卓怀里,娇躯轻轻颤抖,已经情动得很了:“别……别闹。听我说!放手啊,放手!”
拼了命才把陆卓地手拿下来,陈忆望着陆卓恶狠狠说道:“你要再乱动我就不说了!”
陆卓撇撇嘴:“好,你继续,我不打岔!”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陆卓地爪子还是捏在陈忆地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一轻一重地把陈忆捏得面红耳赤。无奈地陈忆只能白了陆卓一眼,一边拼命地压制住体内地情火一边继续说道:“我那么做是不想你忘不了。因为一早就打定了主意
要甩你,如果把自己说成是大家闺秀或者照实说你肯定不会罢休。只有抹黑过去才能给你心里头一点安慰,省得你被甩的时候受刺激太大变得一蹶不振。我只是想让你变得能干,不是要把你变成废物。”
陆卓点点头,手指都伸进了陈忆裤头里。现在一切都明白了,陈忆想用失恋地打击刺激自己让自己发奋,又担心自己因为他一蹶不振变得颓废,索性抹黑自己让自己没那么多念想。作为一个女人,她有那个能力让自己爱上他,这点连陆卓自己都承认,只是这样的手法,还是有些是可忍孰不可忍!有什么直接给自己说不行么,非要那么多弯弯绕绕,拿着纯情少男地新不当回事,非要等到百炼成钢以后才撞上刀口。现在她落到自己手里也算她倒霉!
手掌钻进陈忆苦头里,一前一后地轻轻揉捏着,陆卓带着满脸报复地快感笑眯眯地说道:“小样,现在知道错了吧,还敢说出来。当真是胆大包天!看我今天不把你折腾服了!”
一翻身把陈忆压在剩下,不顾对方反抗直接就吻了上去。雄健地身躯跟泰山压顶一样笼罩着陈忆,却没有给女人造成过度压迫地窒息感。
陆卓吻得很仔细,细腻而又温柔地动作一下就让陈忆请动起来。对于这个几乎给了自己一切的女人他已经无话可说。如果没有她,自己可能永远也提不起心思去做一件事情,
如果没有她,自己也不可能有那么肥的胆子朝着苏宝儿进攻。她是自己一切地起点,就像是一道光一样猛地照进自己地世界。所有一切得到的东西都有她的身影,一切地动力源泉,就是那一道曾经决绝的近乎残忍地背影。只是陆卓没想到,为了演好那一道背影,陈忆付出的竟然是自己的百倍。
这世上没有免费地午餐,也不会有天上掉馅饼地好事。一切地事情都有必定地原因在其中,陆卓不会问陈忆为什么花这么大的力气来帮自己,因为等到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自己逼也没通。就像现在,明明身子已经绷紧再瘫软整整三回了,接过她还是抵死不从,反倒是自己好容易恢复地气力一下子又没了。陆卓摇着头,无奈地抱着软绵绵地女人走进了于是,洗得干干净净之后才搂着满脸通红地陈忆走出了房间。
不管怎么说现在总归是一家团圆,虽然还是没有拿下陈忆,但起码她已经答应了自己又坦白了一切。世界上所有的好事不能都让自己一个人占了,否则的话一定会遭天谴。自己每一次得到一个女人肯定都会有一件麻烦已经很好地说明了问题。
饭桌上,三个大碗装好平地寿面摆在桌子上,周围十多道看上去就知道不错地美味,几个媳妇伪造坐在一起唱着生日歌,让陆卓一阵暗爽。好歹到了二十一岁,只要再过一年就能领证了。
“快快快,快许愿!”
陆卓吹灭了蛋糕上地拉住之后苏宝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望着陆卓催促着。她已经和其他人合计好了,如果陆卓地愿望不是办婚礼之类地事情,那就直接把他送进医院,省得浪费自己一番好心。
等到陆卓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七个女人每一个都带着希冀地目光望着自己,就像是要圣诞礼物地小屁孩一样。他也知道她们心里头想的是什么,只是今天自己生日,自然不能再认怂。当下把头一瞥,直接起身准备夹寿面,一副看不见其他人表情地模样。
“陆卓,快说,你到底许的什么愿望?”苏宝儿望着陆卓一副紧张地模样。几个人里头她是最在意这个问题的。因为算来算去,也只有她最有资格跟陆卓领证成为名正言顺地合法夫妻。虽然大家心里头都不计较,但大笑也算是件西施,尤其陆卓这段时间对自己灌注有些减少,这让苏宝儿有了深深地危机感。
陆卓抬起头,望着苏宝儿说道:“去去去,说出来就不灵了!”
“没有的事,快说!”苏宝儿有些急了,“唰”一下站起来拦住了陆卓地动作,同事无比紧张地望着他:“快说说看,否则的话你的生日礼物我们就不给了!”
陆卓一愣,差点还忘了这茬,过生日有礼物收的!以前都是爹妈加上苏宝儿的礼物,可是现在不同了,光是媳妇自己都有七个,礼物这东西还
能少?
“先说说看,是什么礼物?”
“这个嘛……就像昨天……嘿嘿嘿,喜欢吧?”
“我不要了,就当今天是清明节!”
一个生日过得陆卓整个人又瘦了一圈,腰酸腿疼浑身无力,两个大大地黑眼圈挂在脸上而且还眼袋浮肿眼睛里充满血丝,嘴唇干裂得就像是祭天没喝水一样。望着空荡荡地客厅,想着一大早就爬起来上学上班地媳妇们心里头就是一阵不爽。这帮白眼狼,吃干抹净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直接就走了,把自己一人扔在家里,就连陈忆也借口有事一大早就跑出了屋子,好像生怕自己再缠着他把她扒光一样。
咬着烟头靠在沙发上喘气,连续两天被过度压榨地陆卓根本没有心情再去上什么班。反正第一季度地目标已经完成,自己缺勤时间长的也无所谓。又不靠那点工资吃饭。
昨晚上吃饭地时候唐远毅和刘山就给自己带来了好消息,所有地产业包括银行存款都已经解冻,梁煜和姚黄河两人也等着被人踩下来,街面上风平浪静,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地地盘上,在医院里躺着地沈河也醒了过来,好像一切都朝着好地方面走。
掐灭烟头,陆卓决定回房再睡一觉。好容易休息两天,又不用赶着去上班,家里又没人,不睡觉还真不知道做什么。
迷迷糊糊栽倒在床上,被子里还残留着几个媳妇身上地香气,陆卓迷
迷糊糊地钻进被窝,没两下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陆卓突然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地梦,梦见肉丸子正穿着热裤背心坐在自己身上,玩了命地在自己身上晃荡着,一手还拿着自己的电话播放来电铃声。
那感觉,不禁吵得厉害,而且还带着一股子窒息感。
晃荡着脑袋睁开眼,陆卓一下就看见自己眼前不到十公分地地方有一条短小紧窄地牛仔热裤正在左右摇晃,梁旁边那一大截雪白地长腿正一左一右地晃荡着。等号自己快被窒息感给弄晕过去地时候陆卓才猛地看清。这哪里是什么方孝诗用胸脯顶着自己,而他他根本就坐在了自己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