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风云录 第081章

“小乖乖快来！跟妈妈回家了！”妇人进了巷子蹲身抱起狗儿抬脚一步，身体微微一晃低头看到右脚上锦布鞋边黄乎乎的东西尖叫起来。

“哎哟，谁这么混蛋？居然让狗屎拉在这路上了？”

摩罗无心一闪出现在妇人面前将右手中泛黄的纸直接往妇人的脸上呼去。“来，给你擦擦！”妇人不及躲闪被那张纸贴在嘴上，双手松开怀中的狗儿在脸上一通乱抓将那张泛黄的纸扯落，花容失色的大叫：“哎……哎……这什么啊？怎么这么臭？哎呀……是狗屎，天啦是狗屎！”妇人惊叫着将双手在身前一通猛甩，在惊恐的四处张望却没发现任何人影之后吓得拔腿便跑。

“汪汪……汪汪……”狗儿见自己主人不顾自己一边追一边吠叫起来。妇人只顾自己往前跑，全然不顾那在她脚边吠叫的狗儿。“呜……”的一声哀叫，妇人闻声停步转身看到倒在墙角边一动不动的狗儿，口中“啊……”的一声之后转头又向小巷内跑去。

当妇人消失在小巷里面的转角时，摩罗无心闪现在没有动静的狗儿旁边一脸无奈的笑容蹲身，叹道：“哎，怎么办？你妈不要你了，那我送你回去？”说完他用手在狗儿脑袋上用右手食指一弹。

“呜……”狗儿哀叫一声之后翻身爬起，夹着尾巴往妇人离开的方向跑去。

“对，对！快去找你妈妈，你妈妈爱你！”摩罗无心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快步跟上了狗儿。

西城除了真皇一族的府邸、别院以及一些得皇庭恩赐的宗王行苑外，便是这些皇庭官吏和远征军将官的府宅、小院。

妇人狼狈的冲进一座小院。门口两个家奴看到其情形吓得根本不敢上前，只得在妇人跑进院内之后一脸惊惶表情跟进去。夫人跑进院后大吼起来：“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快给我准备洗澡水！”在两个婢女从一间偏房跑出应了一声之后，妇人转身对身后的两个家奴嚷道：“你们愣着干嘛？没看到小爷没跟着回来吗？还不快去给我找？”

“是，是……夫人！”两个家奴颤声应道后转身往大门外跑去。刚到门口两个家奴看到夹着尾巴向门口疯跑而来的狗儿。一愣的瞬间两人一起转身对园内还在大声咒骂着的妇人喊道：“夫人，小爷回来了！”

“汪汪……汪汪……”

妇人已经看到了进门之后向她跑来不停惊叫的狗儿，一把抱起狗儿之后大声叫道：“你们两个是死人啊？洗澡水准备好没有？”

“快……快了，夫人！请您稍后！”房内传来一个婢女惊惶的回应声。妇人一听顿时怒容满面的一边咒骂一边往声音传出的房间走去，她一进屋看到两个婢女手慌脚乱的情景，将怀中的狗儿往一旁的木柜上一放。然后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棒往其中一个正在浴盆边提着桶往里面倒水的婢女身上打去。

“啊……”婢女惨叫一声，身体微微一缩。

“贱人，笨手笨脚的，我买你来是替我做事的，你这副德性活着有什么用？还不如打死你！”妇人说完“噼里啪啦”的对着婢女的身上一通乱抽。在口中不停哀嚎的婢女蜷在浴盆边上时，妇人一棒子敲在婢女的脑袋上。

“啊……”的一声惨叫之后那婢女倒在地上，双手捂着头身体不停的抽动。这时妇人对另外一个看着倒地婢女不停发抖的婢女吼道：“你愣着干嘛？打好洗澡水了？”妇人吼着瞄了一眼浴盆，然后厉声叫道：“你们两个奴才给我进来把这死人拖出去！”

早已经在门口等着的两个家奴疾步走进将倒在地上的婢女拖了出去，妇人对一旁脸色惨白看着地上长长的一道血迹的婢女吼道：“你傻站着干什么？难道你也想找死？还不去把地上的血擦了？你要等着那贱人的血脏了我的地板？我打死你……”妇人说完扬起手中的棒子。

“啊……夫人，我马上去，求你饶命！”婢女哀叫着跑到一边去提水桶。妇人见状冷笑一声之后脱掉鞋子，并将那只踩到狗屎的锦布鞋子往婢女的头上一扔。接着又几下脱光身上的宽大罗裳也往趴在地上擦地的侍女身上扔去，吼道：“马上去给我把衣服和鞋子都洗干净！”

“是！”侍女应了一身起身就要走。夫人见状操起靠在浴盆上的棒子往婢女身上一砸，骂道：“你地擦干净了吗？”

“夫人。您不是让我去洗衣服吗？”

“你脑子被水泡了？地擦完了再去！贱人就是贱人，做事一点不让人省心！”妇人骂完转身去抱起狗儿进入浴盆中，将还夹着尾巴低声哀鸣的狗儿往臃肿的胸前一放，轻声说：“小乖乖，快，给妈妈舔舔！”

狗儿低头在妇人胸前嗅了嗅。然后小尾巴慢慢的翘起，在妇人胸上舔了几下之后转身往妇人浸在水中的小腹“汪汪……”的叫了起来。妇人见状轻轻抚摸一下狗儿的脑袋。轻声说：“小乖乖，你可不能急啊！”说完她将身体往浴盆里一缩。将双腿往浴盆两边搭去。

“汪汪……”狗儿叫了一声然后往妇人双腿间一低头，“吧唧吧唧……”的一通舔。舔了几下狗儿抬头“呜呜……”低鸣，身体在妇人小腹上不停打转。妇人看到狗儿腹下的情形，“呵呵”的一笑之后将身体又往浴盆缩去几分，然后将狗儿的身体往双腿之间一放。

“哦……”妇人眉头一皱，张嘴叫道。过了一会儿妇人脸上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将狗儿一把从身下扯开，骂道：“你今天怎么了？”骂完她将狗儿往浴盆外的地板上一放，大叫：“你们两个死人啊？还不进来？”

两个家奴闻声一脸苦相走进房内。妇人见状翻身趴在浴盆内将屁股往浴盆边沿一翘，喝道：“快点，小心我连你们两个一道打死！”两个家奴对视一眼之后几下脱掉衣袍。一前一后来到浴盆两端。

“噢……呵呵……”在臀后的家奴挺身之时妇人张嘴叫起来，这时她头边的家奴腰身往她的面门一凑。“唔唔……唔唔……”

“汪汪……汪汪……”狗儿对着浴盆内的妇人大叫两声之后跑到妇人臀后的家奴脚边“嗡嗡……”的低吼起来。随着妇人臀后的家奴身体一震颤动，她推开面前的家奴扬身操起浴盆边上靠着的棒子转身一棒掺在那身体一震颤动之后双手捂在身下、一脸惊恐表情的家奴腰上，骂道：“没用的东西！”随后她调头将屁股猛的翘向那个之前将腰身凑到她面门的家奴，在放掉手中棒子后扯开身前家奴捂在身下的双手。看到眼前的情形咒骂了一声之后将嘴一凑。

“汪汪……汪汪……”这时狗儿突然狂吠起来，妇人闻声抬头抹了一下嘴角，冲对着门口大叫的狗儿喝道：“叫什么？你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时一个人影一闪到了房内，抬脚踹在狗儿的肚子上。

狗儿“呜……”的一声惨叫还没叫全，“砰”的一声，狗儿身体撞在一旁的木墙上顿时血肉模糊的没有了狗样子。“啊……”的一声惊叫之后。被惊叫妇人双手死死抓住下身的家奴“啊”的一声惨叫。“咚”的一声，妇人的脑袋被她臀后家奴惊惶之中一把推到浴盆边沿上撞晕过去。那个将妇人推到浴盆边上装昏死过去的家奴“咚咚……”两步退到身后的木墙上靠着，一脸惊恐的表情颤声问：“你要干什么？”

“嘿嘿，我是来免费送服务的！”摩罗无心面带微笑说完右手一挥。“咚”的一声，一把短刀直射入靠在木墙上惊恐张嘴的家奴口中将其脑袋钉在了木墙上。“呃……呃……噗……噗……”那家奴喉咙里发出两声怪叫之后两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随着他的脑袋一偏，整个身体往地上微微缩去。摩罗无心看看被挂在墙上的家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缓缓转身看着被昏死中妇人仍死死抓住其下身并吓得面无血色而目瞪口呆的家奴，一脸同情，说：“看看你，这年纪怎么跟没见过世面的一样？”他说完右手往身后一抓。

“噌……”的一声，短刀回到摩罗无心右手的瞬间他将短刀往家奴下身一挥。在家奴张嘴欲叫的时候他手中的短刀已经闪过其脖子。摩罗无心看看被他举在身前的短刀，微微摇头说：“哎，你就这时候看着不讨厌！”说完。他转身看着在地上蜷缩着并不停颤抖、脸色惨白的侍女，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说完他收掉短刀将侍女搀扶到一边的椅子内坐好，嘘了一声之后说：“你乖乖的在这里坐着。我给你出气来了！”

在冲婢女“嘿嘿”一声怪笑后，摩罗无心走到浴盆边提起一旁的水桶往昏死之后仍然是翘臀趴身在浴盆上的妇人头上浇去。

“哗……”，“啊……”妇人被水浇醒后一声大叫。在起身跪在浴盆内时看到双手里血糊糊的一团东西吓得又是“啊……”的一声惨叫并将手中的东西往一旁扔去，这时她眼睛看到了摔在墙脚已经血肉模糊的狗儿。张嘴又是“啊……”的一声惊叫。

“哦？”摩罗无心面露惊讶表情走过去用左手一把抓起狗儿血肉模糊的尸体走回浴盆边，将手中的狗儿尸体往妇人的面前一凑。疑惑的问：“这到底是你儿子呢，还是谁？我很好奇，如果它是你儿子，它怎么不像你？难道说它像它爹？哎哟……”摩罗无心一声惊叫，抬起右手指着妇人的鼻子，小声的问：“要这真是你的儿子，它又不像你，那难道是像它爹？只是……”他一脸纠结的表情看看妇人臃肿的双腿之间，喃喃道：“它这小身板说明它爹也大不到哪里去！你让我很惊讶哦！你怎么弄的？能告诉我吗？”说完他将左手中的狗儿尸体猛的往妇人双腿之间塞去。

“啊……”妇人惊叫着双手去格挡，可她根本还没碰到摩罗无心的左手，双眼猛的爆瞪，嘴巴也张得老大。“哗……”的一声。摩罗无心将狗儿尸体一把从妇人双腿之间扯出，在一脸认真的看看狗儿尸体后将那已经僵硬的尾巴用右手扯起，然后将血渍呼啦的狗屁股往张嘴呆愣的妇人嘴边一送，随着他左手猛的一捏狗尸体的腹部。

“滋……啪啪……”从狗屁股后冒出几团血糊糊的东西射进妇人的口中、脸上，在妇人眼皮微微一动的时候。摩罗无心右手带着一片白光往妇人脖子一挥，妇人顿时没了动静。“嘿嘿……”摩罗无心一声怪笑之后将左手中的狗儿尸体又猛的往妇人双腿之间塞去，在缩回时他将左手在浴盆的水中晃了几下，然后拿到身前看了看还有血迹的左手，眉头一皱，满脸的厌恶表情。叹道：“真脏，真脏！”

摩罗无心看了一会儿左手眉头皱得更厉害，他转身对椅子内已经吓呆的婢女说：“小姑娘，能帮我打点水洗手吗？”

“啊？”婢女回神。

“水，水！”摩罗无心连声说。“你就不嫌脏？我很困惑，那到底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男人？或者是她太好客了？”

“……”婢女惊恐的脸上多了几分不解。

“愣着干嘛，快去给我弄点水来！不让你白干，在给我弄一干净的锦帕，要没被人用过的！记住了，一定要没被人用过的！”

“是，是……”婢女颤声应道之后仓惶的往门外走去。摩罗无心看着婢女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一脸得意的表情将屋内的情形扫视了一遍。墙边缩在地上、双目爆瞪的家奴口中还在流出已经泛黑的血液；另外一个家奴则立在浴盆边上一动不动。而他下身还在“滴答……滴答……”的往地面掉血珠；妇人则躺坐在浴盆内，张大嘴的脸上满是血黄的东西。

摩罗无心皱眉“咦”了一声，满脸尽是厌恶表情。看着妇人臃肿的身体，喃喃道：“似乎少了什么？”他话音一落右手带着白光在妇人胸口从上往下一划。这时婢女端着一盆水搭着一方锦帕到了门边，摩罗无心转身清喝：“别进来，别进来！脏！”他说完走到本口将一双手在盆内仔细的搓洗，然后又将短刀用锦帕仔细的擦拭了几遍。

“好了！”摩罗无心收好短刀之后对婢女说。婢女惊恐的不知如何应对，摩罗无心见状又是一声轻叹：“哎。本来说不让你白干！可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他的话音一落，右手在婢女的脖子上一挥。然后摇头说：“这就是你最好的归宿！”说完他迈步向大门走去。

“别……”

“谁？”

摩罗无心看大突然出现在大门内台阶上的一个甲士，一脸恼火表情将“别”后面的字悻悻的说出。“叫！”

“铛……”，“咚……”，“咚……”，“哗……”，“嘭……”，“嘭……”

“凶徒，纳命来！”

摩罗无心侧身看看屋内瞬间掉落在地的家奴头颅及其摔在地上的躯体，又看看那妇人已经没了脑袋的腔子上还在“嗞嗞……”射出的血柱，顿时脸色一变。

“叮……”的一声，摩罗无心抬手用短刀架住那甲士劈来的长剑，恨声说：“我的一番辛苦被你给毁了！该死啊！”

“凶徒……呃……”甲士话没说完，摩罗无心的身形一闪，一道白光闪过其脖子。随后摩罗无心的身体在甲士身体周围不停幻动，并带出道道白光划过甲士的身体。

停下身形之后摩罗无心站在一旁看着一动不动扬起长剑的甲士，一脸得意的表情轻声说了一句“好了”。说完他看看地上滚在一旁的侍女头颅，一脸无辜表情说：“我意思‘不白干’就是给你一个痛快。本来这货不乱叫，你看着就跟没事一样！现在这样可不怪我啊！你不服气就去找他去！”他说完将手中短刀往那不同的甲士一指。

“呼……”一阵风来穿过小院。

“哗哗哗……啪啪……”

“这……”摩罗无心看着甲士身体顿时变成无数碎块摔落地面一脸恼火表情抬头望着单月初升的夜空，叹道：“你都跟我过不去！”

“你为什么要杀她全家？”

摩罗无心闻声转头看到大门口的苍言，微微一笑，说：“我为什么不能杀她全家？我乐意。我喜欢，怎么了？你难道是打算抢我的生意？”

“难道你就不怕？”

“你是说那巡察使吗？他是一个大忙人，根本顾不上我！只不过……”摩罗无心突然一脸不解，继续说：“只不过你来这里干什么？难道说我抢了你的生意？”

“你把我苍言看成什么人了？”

“对了！你苍言自诩是一个治世之才！那你意思是打算拿我去皇庭请功？”

“苍言无需拿你邀功，只不过你枉杀人命。拿你是苍言的本份！”

“还装，还装！想要抓我去庭卫府表功就直说，好歹我们都算是熟人了！再说了，你确定我打不过你，你就能抓得了我？大不了来个你死我亡，一拍两撒！”

“我要杀你。你逃是逃不掉的！或许你可以束手就擒，到那庭卫府得一个痛快！”

“笑话，就凭你？”

“就凭我！”苍言口中“我”字未落长剑无声出鞘的瞬间带着一道白色剑影已经到了摩罗无心身前，摩罗无心右手将短刀直接对着长剑的剑尖刺去。

“叮……滋……哗哗……”短刀尖与长剑尖相撞的瞬间火花飞溅，摩罗无心手中的短刀开始消融往地上落去。他脸色一变，惊恐的叫道：“你……”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忍你！从未让你见识过我风啸剑的真正威力，等的就是今天！”苍言说话间摩罗无心手中的短刀已经消融快到刀柄。摩罗无心眉头猛皱的瞬间将背在身后的左手一抓。

“铛……”的一声紧接“嗡……”的阵鸣。苍言在长剑被一道血红光影击中的瞬间闪身退到一旁抱剑护在身前，冷喝：“是谁？”摩罗无心在苍言暴退之时也闪身到了一旁，眉头微舒之后用眼睛快速的扫视了一下身前的夜空。

“呼……”的一声，两个身影出现。一个立在苍言身后，一个落在摩罗无心身旁。苍言与摩罗无心在两个身影出现的瞬间已经换动身形到了别处。顿时院中四人成方形而立。摩罗无心看着那个落在自己之前立身之处的人，冷声问：“你难道是枫赤家的那个不死亲卫？”

“小子有点眼力见！”

“小子？不小了！”

“哈哈！你那点年月，也只是一个小子而已！”

苍言在两人一番对话之后问那个落在自己之前立身之处的身后那个身形飘忽的人。“阁下是谁？”

“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苍言嘴角微微抽动一下之后，摩罗无心见到他的表情“嘿嘿”的一声怪笑。

“小子，你别得意！若不他那一匕首，即便你那左手的本事再高，你今天也休想全身而退！”

摩罗无心闻声脸色大变，惊声一句“你……”之后没了下文。

“小子。就你这点本事！力求不死已经是万幸，还敢夸口横刀立世血雨飘！你要看看你身旁那位。他那刀上的血光已经不退了！”

枫赤凌风冷哼一声没有理会。摩罗无心眼中精光一闪，冷声喝道：“阁下再来一试。我死，那你也好不了！”

“好大的口气！”

摩罗无心将左手往身前一放，看着苍言淡淡的说：“苍言，本来这只手时用来取你的性命的！可今晚我不让这人知道我的厉害，他便以为我摩罗无心是好……”

“呼……”的一声响起时那个身形飘忽的人已经到了摩罗无心的身前，并且他同样若隐若现的右手已经到了摩罗无心的脖子前不到两指的距离，只不过被一把泛着血光的匕首用刀口挡住了。而摩罗无心的左手则在那人心口一掌距离的空中停住。

“好小子”飘忽的身影清喝一声闪身退回之前立身之处。摩罗无心一脸不甘表情转头看着还将血红匕首放在他脖子下的枫赤凌风，他知道枫赤凌风这一刀若不是用刀背并且不是来阻挡那人抓向他脖子的右手，那么他必定会死在两人的夹击之下。

“二对一！无心虽死无憾，但心有不甘！”

枫赤凌风慢慢的收回匕首，冷声说：“即便你有一把好刀，并握在你的左手中，你顶多能伤他！可他仍旧能杀了你！你的本事远不如你的狂妄！”

这时身形飘忽的人冲枫赤凌风冷声问道：“你打算帮这小子了？”

“你打算帮这口是心非的人？”枫赤凌风看着苍言冷声反问。苍言一听脸色一变，右手中的风啸一抖。枫赤凌风见状“哈哈”一笑，说：“就凭你？即便你伤得了我，那我一定能将你的心从胸口中掏出，你要不要试一下？”

摩罗无心这时口中突然一声“再会”，随即身形一闪欲去，可枫赤凌风身形一闪将手中的血红匕首往自己身前的空中劈去。摩罗无心消失的身形在枫赤凌风身前的空中闪现并往一旁腾去，而这时枫赤凌风一闪已经到了摩罗无心即将立身之处将匕首往一旁空中插去。

“你……”那个身形飘忽的人大喝一声。枫赤凌风将匕首往旁边一带架在了落身的摩罗无心的脖子上，冷声说：“你若直接走了，还好！可你居然敢觊觎我的刀！那你……”

“别……”摩罗无心在枫赤凌风右手欲动的时候双手抬起惊叫：“有话好好说，我没别的意思！再说，这刀不还在你手中吗？”

“饶你一命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一切好……”，摩罗无心口中的“说”字刚出口只觉眼前一阵炫光。枫赤凌风发现一旁的摩罗无心人不见了转身欲去，这时那个身形飘忽的人一闪挡在了他的身前，“嘿嘿”冷笑一声之后说道：“别急，我不还在这里吗？”

摩罗无心在自己眼前光景清晰的时候看到了逸飞面无表情的面孔，往后退去一步惊声问道：“你救了我？”

“对，也不对！”

“那你这是干什么？”

“要账来的！”

“什么？”

“这次带你离开那里算免费赠送，只不过你之前答应我的条件，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是什么了！我要让你毕生侍奉翎爷！”

“什么？”摩罗无心闻声惊叫，说：“能换一个条件吗？”

“难道说你要反悔？”

“不是，这个……嗨，我说你这样怎么能这样？”摩罗无心一脸恼火表情嚷道。

“好，我知道你是答应了！”逸飞说完转身一闪而逝。摩罗无心转身看看身处的旷野，脑子里“轰”的一下，随即张嘴叹道：“杀一个叫狗作儿子的狗女人怎么事情就变这样了？难道说被**的贱人不该杀吗？何况她那狗儿得多讨厌？满大街乱拉、乱撒的，一个该死的女人和该死的狗，我宰了它们等于是为虚空造福！怎么就摊上这么一档子烂事？侍奉翎爷？摊上他比死还还惨！算了，我死了算了！”

“打死！”，“咬死！”，“嗨，不是！”

摩陀突然出现大叫着扬手就要砸向摩罗无心的脑袋，而蹦蹬儿则直接狂吼一声之后咬向了他的脖子，在他张嘴求饶的瞬间一兽人、一狗的动作都停下了。

“你们要干嘛？我又不得罪你们，你们一人一狗为什么要弄死我？”

“打死恩人的奴才！”

“咬死小绿皮恩人的奴才！”

“不是，你们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