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子是一只健硕的被嘎了蛋的布偶,而他的爸爸是一“位”人,他可以是团子爸,是黄条子爸,是菜子爸,是小鼻嘎爸,因为他有6只小咪,可我只爱叫他藕子爸,因为我是藕子独唯!
我和藕子爸认识的巧合太奇妙了,那时候高中时期我爱装文艺伤感的小女孩,而他恰巧是专门治我这种矫情的“直男”。
在小区里,在大雨滂沱的天气里,我和他捡到了“同”一只橘猫。我上前理论:“这是我的猫”。他思考良久问:“证据呢?”。我哑然,因为我没有证据,这就好比证明我爸为什么是我爸一个道理。
于是我犟嘴:“你的猫为什么不带家里养?”。
大概我给他了启发,从大学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捡猫”。
22年初。
凌晨4点青岛的视频打来:“嚯,你看小猫”。我惊呼:“你在哪里弄的呀?好可爱”,他笑着把猫往怀里一紧:“火车站捡的”。
这就是藕子的来历,在22年的冬天凌晨4点遇到了属于它的心软的神。
22年4月春。
春暖花开的季节,他在青岛安家置业,环岛的房子对着大海微风吹起来舒服。他提议:“不如我带你环岛骑车吧?很治愈也很美的”。
此时是半夜11点,我欣然接受他的提议。
黄岛去真的太美了,海风吹的人心旷神怡,他问我:“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我好奇停车查看:“是猫,受伤的猫”。
他驻足拿垃圾袋一气呵成:“先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我应声。到医院以后大夫说:“除了擦伤没有什么毛病,应该是附近租户搬走扔这的”。他回头看我笑嘻嘻:“拿回家养吧”。
于是,有了团子,第二只布偶。
24年7月夏。
此时距离他从青岛回东北已经5个月了,我调侃:“藕子和团子也算打专车回来的了”。他不以为然:“这俩小畜生,扔掉好了”。是的,在青岛寄养了5个月终于找到肯为了猫单独跑一趟车的司机了。
我和他下楼去超市挑消毒用品路过花坛遇到了奄奄一息的黄条子。我不是什么爱猫人事,我说:“快死了,小黄毛,太可惜了”。
他回头望着我眼睛里充满惋惜:“能救”。我知道我阻挡不了,于是我说:“那我先把藕子和团子带我家,别染病”。他坚毅的认同了我。
经过3个月的救治,黄条子和藕子成了好朋友,这就是黄条子的加入。
24年9月秋。
我和他讲述工作遇到的人,他嫌弃我网络不好,约我见面,到他家楼下的时候,他问:“能找到超市吗?给我带两盒烟,孙也在”。我回:“找不到”。
他嫌弃我我笨,自己下楼来买,我和孙高中毕业6年未见有些尴尬,我也下楼找他,看见他手里抱着小橘猫,我问:“这是哪来的?”。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纸壳箱,我了然于心,我熟练的抱着藕子背着黄条子拎着团子回了我家里。
一周以后,小鼻嘎成了家里最受宠的小孩。
25年1月冬。
他母亲来这准备着手过年,我和孙去他家探望阿姨,他母亲皮笑肉不笑:“嘱咐下他不要再捡猫了”。
他说转头:“没人能阻挡我步伐”。我和孙无语。
转眼过年了,我和父母去了下屯,过年当天给我打电话,语气充满兴奋:“我家来了一只陌生的猫,我问邻居,他说在这好几天了,他家狗不让养,现在归我了”。
我问:“你兴奋什么?”,他快速回:“猫来财呀”,我回:“我没办法接我藕子小宝别给我染病”。他说:“放心吧健康着呢”。
于是,菜花子也加入了这个家庭。
是的,我有一个朋友,他很爱捡猫,也很会照顾人情绪,从小到大,有他的日子都很快乐。
他会和我讨论一切,他听民谣听摇滚听说唱,他和我讲明星讲八卦讲灵异,他永远和我最合拍。
2022年5月。
疫情解封刚刚过去,父母远在外地,彼时我查出了认知情感障碍,介于精神疾病前期,我慌张无措。
我给他打电话:“糟糕了,我好像得精神病了”。
他不紧不慢的回:“没事,我马上回去,你知道的,我家是精神病院”。
日后每天我虽照常上班,心里却紧张,生怕和同事不和谐,但是还好,那会大家都对我爱护有加。
他也常常问候,联络朋友找我玩,远程陪伴。
事后我问起来:“你不担心我啊?”。
他突然很严肃:“担心的,我一直拿你当家里人,我不敢想我最亲近的人得了这种病,我该怎么办,所以我常和你讲我发生的事,我不是在分享,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总是这样不轻易的打动人,他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