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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掌心娇:嫡女她又甜又 第五章 旧宅擒凶

作者:江湖水怪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9-13 22:45:27 来源:平板电子书

晨露还凝在海棠花瓣上时,沈知意已坐在镜前,看着挽月为自己绾发。镜中的少女眉眼清亮,褪去了往日的温和软意,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光 —— 今日是收网的日子,容不得半分差错。

“小姐,您真要去城外那处旧宅?” 挽月的手指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那地方荒了好些年,听说夜里还有鬼哭,柳氏选在那儿见面,怕是没安好心。”

沈知意抬手抚过发间的珍珠钗,冰凉的珠面贴着指尖,让她心绪更稳:“越是偏僻,她才越敢说实话。你忘了?昨日那张纸条上,她特意提了‘暖玉的另一半下落’,这是她唯一的筹码,也是我引她出来的诱饵。”

昨日挽月带回的纸条,是柳氏的心腹趁夜塞进门缝的,字迹潦草,却透着急切:“欲知暖玉余部与苏氏死因真相,明日巳时,城外西郊旧宅,独自前来,若带旁人,永无真相。”

这正是沈知意要的效果。她故意让挽月 “泄露” 消息,说自己已找到暖玉的部分线索,还查到了母亲当年的药渣,柳氏果然急了 —— 暖玉是她兄长疏通关系的关键,母亲的死因更是她的死穴,她绝不会让沈知意把事闹大。

“可小姐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挽月放下发簪,眼眶泛红,“柳氏连大街上派人杀您都敢,到了那荒宅,她还不得下死手?不如让张婆子带几个可靠的人跟着,也好有个照应。”

沈知意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墨玉佩 —— 那是靖王昨日派人送来的,除了玉佩,还有一张字条,写着 “西郊旧宅,靖王府暗卫已布控,放心前往”。她没告诉挽月这件事,怕她担心,也怕走漏风声。

“放心,我自有安排。” 沈知意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你留在府里,盯着柳氏的院子,若午时我还没回来,就拿着这玉佩去靖王府找侍卫统领,他会知道怎么做。”

她将玉佩塞进挽月手里,又叮嘱了几句,才起身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浅碧色襦裙,外面罩了件同色的披风,提着裙摆往外走。

侯府的清晨很静,只有洒扫的丫鬟和婆子低声说话的声音。沈知意避开众人,从侧门出了府,门口已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 —— 这是她让张婆子提前备好的,车夫是张婆子的远房侄子,为人可靠,且不知道此行的目的。

马车轱辘碾过晨雾,朝着西郊驶去。沈知意坐在车里,指尖反复摩挲着袖中藏着的银簪 ——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簪尖锋利,可作防身之用。她想起昨日张婆子带来的消息,柳氏的兄长柳成在北疆克扣流民粮饷,还私吞了朝廷拨下的赈灾款,全靠柳氏用母亲留下的暖玉打通关节,才没被揭发。如今暖玉所剩无几,柳成又催着柳氏找新的财源,柳氏这才急着要夺回所有关于暖玉的线索。

“小姐,到了。” 车夫的声音传来,马车缓缓停下。

沈知意掀开车帘,一股混杂着枯草和霉味的风扑面而来。西郊旧宅坐落在一片荒林里,朱漆大门早已斑驳,门上的铜环生了锈,推开时发出 “吱呀” 的刺耳声响,像是要散架一般。院子里长满了齐腰的野草,几棵枯树歪歪斜斜地立着,枝桠光秃秃的,在晨雾里像鬼怪的爪子。

“沈知意,你倒真敢来。”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正屋传来,柳氏穿着一身深色褙子,站在门槛上,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家丁,手里都拿着木棍。

沈知意缓步走进院子,目光扫过四周 —— 墙角的草动、屋檐下的阴影,都藏着暗卫的气息,靖王果然安排妥当了。她定了定神,抬眸看向柳氏:“母亲找我来,不是要告诉我真相吗?怎么,只带了两个家丁,是怕我跑了,还是怕我不肯信?”

柳氏冷笑一声,走进正屋:“进来吧,这里没有外人,咱们母女俩,该好好聊聊了。”

正屋里更是破败,蛛网挂满了房梁,地上散落着破碎的桌椅,只有中间放着一张还算完好的木桌,桌上摆着一个锦盒 —— 想必就是装暖玉的盒子。沈知意跟着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晨雾。

“暖玉呢?” 沈知意的目光落在锦盒上,声音平静。

柳氏走到桌前,打开锦盒 —— 里面果然放着几块暖玉,玉色雪白,却比靖王送她的那块小了不少,且边缘有些磨损,显然是用过的。“这是剩下的最后几块了,” 柳氏的手指抚过暖玉,眼神贪婪,“你母亲真是蠢,放着好好的侯府夫人不当,偏要管北疆流民的闲事,还藏着这么贵重的暖玉,不是等着让人抢吗?”

“是你害死了母亲,对不对?” 沈知意的声音陡然变冷,指尖攥紧了袖中的银簪。

柳氏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变得狰狞:“是又如何?你母亲活着一天,我就永远是个妾,清柔也永远是个庶女!她占着侯府嫡妻的位置,占着你父亲的宠爱,还敢暗中帮靖王查我兄长的事,她不死,谁死?”

“母亲帮靖王查柳成?” 沈知意心头一震,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不然你以为,你母亲为什么要藏暖玉?” 柳氏冷笑,“她不仅藏暖玉,还收集了我兄长克扣粮饷的证据,想交给靖王!我若不先下手为强,等着我们柳家被抄家灭族吗?”

柳氏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我给她的汤药里加了慢性毒药,一点点让她衰弱,最后再伪造病逝的假象,谁会怀疑?你父亲耳根软,府里的下人都被我收买了,你那时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这侯府,不就成了我的天下?”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在沈知意的心上。前世她竟从未察觉,母亲的温柔病逝背后,藏着如此恶毒的阴谋!她看着柳氏那张扭曲的脸,眼底的寒意几乎要溢出来:“所以,你偷母亲的书信,是怕里面有你下毒的证据?你派人杀我,是怕我查出真相?”

“是!” 柳氏承认得干脆,“你以为你长大了,能和我斗了?你太天真了!今日你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回去!等你死了,我就说你是去旧宅寻母亲的遗物,不小心失足摔死的,谁会怀疑?”

她说着,朝身后的家丁使了个眼色。两个家丁立刻举起木棍,朝着沈知意扑过来!

沈知意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同时拔出袖中的银簪,朝着其中一个家丁的手臂刺去。银簪锋利,瞬间划破了家丁的皮肉,家丁痛呼一声,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另一个家丁见状,加大力道朝沈知意的后背打去 ——

“小心!”

一声厉喝传来,木门被猛地踹开,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暗卫冲了进来,瞬间制服了两个家丁。柳氏脸色惨白,转身就要从后窗逃跑,却被一个暗卫拦住了去路。

靖王萧玦站在门口,玄色锦袍上沾了些晨露,眉眼间带着几分冷意。他看着柳氏,声音低沉:“柳氏,谋害主母,私吞嫁妆,资助兄长克扣军饷,你可知罪?”

柳氏看到靖王,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恐惧:“靖王殿下…… 我、我没有…… 是沈知意陷害我!是她编造谎言,想夺我的权!”

“陷害你?” 沈知意走到柳氏面前,从袖中拿出一块布料碎片 —— 正是那日在书坊捡到的石青色牡丹纹布料,“这块布料,是你手下人留在书坊的,和你身上穿的褙子,是同一块料子吧?还有你给母亲下毒的药渣,张婆子已经找到了,上面有你的印鉴;你兄长柳成克扣粮饷的证据,靖王殿下也早已掌握。你还想狡辩吗?”

柳氏看着那块布料碎片,又看了看靖王手里拿着的一叠文书,脸色从惨白变成了灰败。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不…… 我不能就这么完了!” 柳氏突然疯了一样爬起来,朝着沈知意扑过去,“沈知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沈知意侧身避开,柳氏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在地上。暗卫立刻上前,将她绑了起来。

靖王走到沈知意面前,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手上 —— 方才对峙时,她虽冷静,却还是难掩情绪的波动。他递过一方干净的手帕,声音放柔了些:“没事了。”

沈知意接过手帕,指尖触到他温热的掌心,心里的慌乱渐渐平复。她抬头看向靖王,眼底带着几分感激:“多谢王爷今日出手相助,若不是您,我恐怕……”

“你不必谢我。” 靖王打断她,目光落在桌上的暖玉上,“苏夫人当年对北疆流民有恩,我查清真相,也是对苏夫人的交代。况且,你母亲留下的那些书信,虽被柳氏偷走,却有一封被暗卫截了下来 —— 柳氏本想将书信送给她兄长,让他销毁证据,没想到却成了指证她的罪证。”

他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沈知意。那是母亲的字迹,上面写着柳氏给她送汤药的时间,还有柳氏与柳成的书信往来内容,每一条,都清晰地记录着柳氏的罪行。

沈知意捧着那封信,指尖微微颤抖,眼眶渐渐湿润。母亲的冤屈,终于可以洗清了。

“柳氏该如何处置?” 沈知意抬头看向靖王,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我会将她交给大理寺,按律查办。” 靖王说道,“她兄长柳成,我也会奏请陛下,将他革职查办,追回克扣的粮饷,还给北疆流民。”

沈知意点了点头,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她看着被暗卫押走的柳氏,心里没有半分同情。柳氏做了那么多坏事,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走出旧宅时,晨雾已经散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靖王与沈知意并肩走着,马车停在不远处,车夫正焦急地等着。

“今日之事,多谢王爷。” 沈知意再次道谢,语气真诚。若不是靖王,她就算能擒住柳氏,也未必能将柳成绳之以法,更未必能查清母亲的所有冤屈。

靖王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目光深邃:“苏夫人曾说,她的女儿是个聪明坚韧的孩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不必谢我,这是你应得的结果。”

他顿了顿,又道:“柳氏虽被擒,但沈清柔还在侯府,你日后行事,仍需小心。若有需要,可随时派人去靖王府找我。”

沈知意点头,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她知道,靖王的关心,不仅仅是因为母亲的旧情,还有对她的几分在意。这份在意,让她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王爷,母亲留下的暖玉……” 沈知意看向马车,想起桌上的那几块暖玉。

“暖玉我会妥善保管,日后用来资助北疆流民,完成苏夫人的心愿。” 靖王说道,“至于你母亲的嫁妆,我也会帮你追回被柳氏挪用的部分,物归原主。”

沈知意心里感激,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她看着靖王,忽然想起前世的传闻 —— 靖王最后因功高震主,被皇帝赐了毒酒。这一世,她既然与靖王有了交集,或许,她可以改变靖王的命运?

“王爷,” 沈知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日后朝堂之上,还请王爷多留意陛下的心思,凡事谨慎些,莫要太过锋芒毕露。”

靖王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化为温和:“多谢你提醒,我会记住的。”

他没想到,沈知意竟会关心他的安危,甚至知道他未来的隐患。这份心意,让他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马车驶回侯府时,已是午时。沈知意刚下车,就看到挽月和张婆子快步跑过来,脸上满是焦急。

“小姐!您没事吧?可吓死奴婢了!” 挽月拉着沈知意的手,眼眶通红。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沈知意笑着安抚道,“柳氏已经被靖王殿下交给大理寺了,母亲的冤屈,也查清了。”

张婆子听到这话,激动得跪倒在地,朝着北方磕了几个头:“老夫人!您的冤屈终于洗清了!您可以安息了!”

沈知意扶起张婆子,眼眶也有些湿润。母亲的仇报了,柳氏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她知道,这并不是结束。侯府里还有沈清柔,朝堂上还有未知的风险,她的路,还很长。

回到院子里,沈知意坐在窗边,看着桌上母亲的书信和那枚珍珠钗,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她拿起书信,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字迹,轻声说道:“母亲,您放心,我会好好活着,守护好您留下的一切,也会完成您的心愿,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窗外的海棠花随风摇曳,阳光洒在花瓣上,泛着温暖的光。沈知意知道,从今日起,她不再是那个活在过去阴影里的沈知意,而是一个有勇气、有决心,能守护自己和他人的侯府嫡女。

而靖王萧玦…… 沈知意想起今日靖王的帮助和提醒,嘴角微微上扬。或许,这一世,他们不仅能成为盟友,还能成为彼此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小姐,二小姐求见。”

沈知意眼底的笑容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意。柳氏倒了,沈清柔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她已经不再是前世那个软弱可欺的沈知意了。沈清柔若是想找麻烦,她随时奉陪。

“让她进来。” 沈知意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场新的较量,即将开始。但这一次,沈知意有足够的信心,赢得最后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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