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琦琦小说 > 历史 >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 > 第二百三十章 不怕被传染吗?

重生之一品皇家媳 第二百三十章 不怕被传染吗?

作者:悠然世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9-19 13:11:27 来源:平板电子书

邺京,城东一隅,茶馆包厢。

典雅的包厢‘门’嘎吱一响,初夏领着人进来,道:“三姨娘来了。”

许久没见的大姑娘坐在厢房内,似是刚赶过路,一脸的倦容,倚在茶馆包厢的小榻上支腮休息,尽管看上去憔悴,一双眸雪雪发亮,似在凝思着什么。

蕙兰知道她将自己叫出云府,定是有事情,上前行过礼:“娘娘叫妾身来不知道有什么‘交’代。”

云菀沁托起她手腕:“早说过,三姨娘跟我‘私’下见面,用不着这么见外,跟以往一样称呼就好。”又朝初夏吩咐:“去上一壶冻顶乌龙,再叫店家将他们的招牌糕点多做几份,吃不完的打包,叫三姨娘带回去。”

“是。”初夏笑着一福,先出去了。

蕙兰心头一暖,从进‘门’第一天,大姑娘待她总这么贴心照顾,大小恩惠,从来不断。只是她自己不争气,得不了老爷的怜爱,不过也早就看开了,只要能仰仗着大姑娘和少爷,已经算是天上掉馅饼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便是像怜娘那样得宠的红人儿,还不是说完就完。

身为妾‘侍’,尤其是像她这样瘦马馆出身的贱妾,必得牢牢攀附一个人,方能善终。她既得不了家主的喜欢,恐怕是很难有子嗣,便是有,只怕也是个被人瞧不起,没什么前途的命,这一世的宝,便也只能押在大姑娘姊弟身上了。

想着,蕙兰主动道:“大姑娘可是要问云家的情况?”

云菀沁徐徐抚着杯盖:“上次爹公务出了差池,后来突然拿出银子填补了兵器亏空,没抵宅子,没卖家产,也没借债,我觉着奇怪,请三姨娘打听过,不知道如今可有信了?”

蕙兰点点头,回答:“是夫人拿的银子。这也是夫人重掌中馈、重获老爷欢心的原因,因为给云家解决了这个棘手大事,老爷如今对夫人器重得很,家中事无大小,尽数都‘交’给她做。”

“夫人的银子?”云菀沁眉一挑,白雪惠是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蕙兰压低声音,将在打听来的信儿巨细靡遗说了一番。白雪惠结‘交’的是京城一个叫做飞虎钱庄的高利贷组织,这个钱庄‘私’下与京城不少赌坊、妓院等销金库合作,专‘门’给有需要的人放高利贷,牟取高额利润。

老板原先有些黑道背景,身家干净不到哪里去,这些年,游说和招揽了不少官员与官员的家眷与自己合作,与官场也有一定的紧密联系。

飞虎钱庄有人红黑两道的照应,更是坚不可摧。

白雪惠就是借用飞虎钱庄的银子,以自己的名义担保,放贷出去,最后和钱庄四六分账,这些年,基本是无本万利的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赚的银子,全部存在京城有名的地下银庄——裕豪钱庄里头。

难怪当初她买通乔哥儿祸害锦重,随手就扔他几百两银子去给红胭赎身。

若不是爹这次东窗事发,需要银子救急,还真发现不了她是个隐形富豪!

原来白氏还有些生意头脑,倒也不光是‘床’上厉害,只这生意无疑是刀俎上行走。

算她运气好,这么些年都平安,不过,今儿,这份运气,算是到头了。

云菀沁示意知道了,见初夏拿了打包好的糕点和乌龙进来,婉道:“时辰不早,三姨娘先回去吧。”

蕙兰应了声,拎起‘精’美点心,先离开了。

待蕙兰一走,初夏过来了,刚在‘门’口听到了一切,道:“没料这白氏还贪财得很,娘娘干脆直接找官府去揭了白氏放贷之事。”

官员及家眷‘私’下高利贷的事不在少数,朝廷是令行禁止的,可依然成风,压根禁不干净。依爹如今官场地位,这么点事儿还是能盖下来的。

最关键的是,便是揭发了,只怕也没什么大惩。

就叫她自食恶果。惹了高利贷的人,也不知是个什么下场?她简直迫不及待想看看了。

云菀沁轻声吩咐:“你先去隔壁铺子,买一套胭脂水粉和一套衣裳回来……”得去飞虎钱庄一趟,不过去之前,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

飞虎钱庄修在城南娱乐场所汇集的街道。

正午过后,钱庄是人迹稀少的时候,天气暖和了,愈发是催人‘欲’睡。

几个五大三粗的钱庄下人各自选了舒服的位置,趴着打盹儿。

‘门’槛处,脚步传来,‘女’子步子宛如一剂沁凉的风,轻轻甜甜,干脆利落,吹走了午后的沉闷,惊醒了几人。

只见‘女’子目光一扫,落到前台几名男子身上。

身边丫鬟低道:“这几个,应该就是专‘门’负责在外面放贷的钱庄下人。”

正这时,有个脸皮黝黑的壮硕男子见客人来了,起身走过来,眼前‘女’子是出嫁‘妇’人的打扮,轮廓秀美,可皮肤蜡黄,眉纤眼细,眼皮子红肿肿的,像是哭过,显得异常憔悴,心事重重。

此刻着一身素服,头簪一朵小白‘花’,似是正在守孝,而且还有随行的丫鬟和马车。

当差多年,自然看得出来客人的水准,壮硕男子迎上去,先试探:“这位夫人不知有何需要?当物,那边走,存银子劳烦这边。”

“我家夫人既不当物,也不存钱,只早听闻了飞虎钱庄的大名,是来借贷的。”婢子代替主子说道。

壮男眼一眯,将两人请到里面坐下,笑嘻嘻问:“大伙儿叫小的黑子,夫人需多少钱银?”

婢子报出一个数目。

黑子呼吸一凝,继而一笑,上下打量:“看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怎会借这么多银两?祖籍哪里,夫家何人。”

借高利贷的地方,对借债的人审核也严,并不是说借就借,还得看借贷人的能力。

云菀沁望了一眼初夏。

初夏将这几日进出城‘门’的伪造身份文牒推向前去:“这是咱们家夫人的身份证明,姓氏籍贯以及一切详细资料,全在上面。我家并非京城本地人,本是外地一家地主‘门’户,我家姑爷前不久染病没了,少夫人膝下没子‘女’,便回娘家长久居住,不想与兄嫂处不好,成天吵架怄气,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想尽快买个宅子一人独居,也免得每天被人气哭……只是我家少夫人的嫁妆和姑爷留下的一部分遗产,全是不动产,一时半会儿,难得换银子。买宅子的银子太大,一般的地儿难得借到,我家少夫人是外嫁‘女’,在京城没亲友,也没信誉,没人敢借,只能来你们这儿应急,等我家主子的财物换了银子,便来还钱和利息。”

原来是个有钱的外地小寡‘妇’。黑子将那身份文牒接来细细看着,官印红泥等样样俱全,蠢蠢‘欲’动,再一抬头,只见那婢子又掏出个翡翠小佛身的挂坠:“我听闻借高利贷,还得有些‘私’产做担保。若大哥看着满意,就将这个押了吧。”

黑子见多识广,一见这翡翠挂坠,在手里掂量了会儿,却依旧眼冒金光,随手一掏,便是个贵价货,面前‘女’子果真是个‘肥’羊,喜滋滋站起身:“我先准备契约,夫人先看看。”

“慢着。”却听‘女’子柔声打断。

“怎么?”黑子一疑,见‘女’子环视四周,声音审视警惕:“我虽是借债的,却也想要知道契约上的债主可靠不可靠,我听说你们钱庄与一些官员和官夫人合作,债主是那些官场上人,稳妥牢靠,这才会上‘门’找你们,不然能借高利贷的地方多了去。我想找那些官员借债,你们作为中介,帮我联系就好。”

黑子有些怀疑,这外地的小寡‘妇’,怎么会知道这些内/幕事情?

初夏见他面‘露’狐疑,慢条斯理道:“既然是借高利贷,咱们肯定要提前打听清楚。咱们少‘奶’‘奶’是寡居,家里没男人,万一碰上没信用的债主,成天来喊打喊杀地讨债,咱们连个撑‘门’户的人都没有,少‘奶’‘奶’可不得吓死?”

黑子怀疑顿消,点点头,压低声音:“倒也是。既然夫人都这么提了,那我给夫人引荐几个可靠的人,全是京城一些官老爷和官眷夫人,夫人总是放心了吧!”

只见那‘女’子面‘露’欣喜:“好,我就要当官儿的,稳当。你给我说说,有哪几家?”

黑子抱出几家‘门’户,‘女’子认真聆听,听到一半,眼‘色’一动,饶有趣味:“兵部云尚书?兵部大员家的夫人,竟也做这个?”

“这有什么稀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天下,除了皇帝老子富有八方,就没有不贪财的!尚书家的夫人又怎样?这些当官的俸禄有限,你当他们都是怎么吃香喝辣,逍遥快活?光靠那些死俸禄,够吗?还不是凭借权势,捞些外财!”黑子唾沫横飞。

‘女’子斟酌了会儿,道:“那我就要尚书家的这名夫人。”

黑子忙起身:“好,那我这就为夫人安排!夫人且坐~”

云府内,白雪惠得了黑子从侧‘门’送进来的口信儿。

这个黑子,专‘门’给官眷们招揽借债人,也帮不方便出面的官眷在外面放债。

比如有人来借高利贷,按照惯例,飞虎钱庄会推荐个名义上的债主给借债人,等两者签订下契约,借债人再找钱庄支取银子。

白雪惠一听黑子来传信,知道是有生意了,只云玄昶事后到底不安心,严禁她再不要碰放贷的事。

她不敢违逆老爷的意思,义正言辞,只说自己再不碰了,叫了个贴身心腹传话出去。

云家侧‘门’外,黑子听云夫人不愿意,眉‘毛’一皱,他做这一行的,自然懂得如何挑起这些官夫人的兴趣,又与云夫人的贴身下人耳语了一番:“这次的借贷人要借的银子不少,到时翻倍一赚,可不是小数目啊!那小娘子还是特意找到钱庄去的,是个有钱的小寡‘妇’,还贷能力强,这笔生意若云夫人都错失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若实在不行,这等好事,那我只有去找尹大人家的夫人或者江大人家的宋姨娘了……”

果然,白雪惠一听黑子的传话,心意撩动起来,想来想去,下定决心,再憋不住了,叫下人散去,将阿桃单独叫了进来。

这么些年,放贷稳赚不赔,早养大了白雪惠的胃口,说放下就放下,办不到,何况刚割了一块‘肉’,总得要补回来吧!

自从回了主院,身边早换了一批伶俐懂事的奴婢,只是这阿桃虽然口拙脑子笨,却胜在不会长嘴,也并没打发远。

白雪惠让阿桃去跟黑子‘交’涉,应承下这单生意。

阿桃一听,磕磕巴巴:“夫人,老爷不、不是说了……不让你再去碰这‘门’生、生意吗……”总觉得心里不大踏实,那些放高利贷的,都是捞偏‘门’的人,大半都黑道背景,也不知道多可怕。“这种银子,别、别挣了……”

“闭嘴,若没这个银子,我能从那祠堂旁边回来么,老爷又能信任我吗?你如今还陪着我在小黑屋里禁着呢!”白雪惠轻蔑着瞪婢阿桃一眼。

说了说去,还是钱重要。亲生‘女’儿又怎样,为了嫁妆,说翻脸就翻脸,嫁出去自顾不暇,哪里能管得了她?到头来比她死得还早。夫婿又如何?说变心就变心,更是不值一提。这次若不是攥着银子,哪里能重新长回脸?

想到这里,白雪惠底气更足,斥骂了几声。

阿桃一急就更结巴:“可那银子……太,太多了啊,足足九千两,利滚利,快赶上两万两了……借债的人……不过孀居,买个宅子怎、怎么会要这么,这么多钱……钱庄倒是无所谓,反正您才是契约上的债、债主,可、可万一那人,那人还不起,钱、钱庄会找您麻烦的……”

这么多年从没出过问题,这会儿白雪惠只是呸一声:“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没见识的东西,那‘肥’羊既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自然是挑贵的宅子,稍微修缮一下,买些饰品点缀,几千两,算什么?”

阿桃被训了几声,违逆不了,出去偷偷跟黑子去说好立契的事了。

飞虎钱庄这边,云菀沁见黑子回来,兴冲冲地给自己‘交’代了一番,签下契约,提了九千两的巨额银票,携着初夏先离开,黑子见她要走,喊了一声:“夫人若不放心,可安排个时辰,与契主见个面。”

“不用了,”却见‘女’子道,“既是官家夫人,又怎么信不过。”说罢轻轻一笑,出了钱庄大‘门’。

黑子有些茫然了,刚刚还疑神疑鬼,这会儿却又无所谓了,管她的,反正有银子赚就行。

两人刚一上车,已是傍晚,辕轮一响,背驰钱庄而去。

云菀沁周身一阵轻松,回头看了一眼飞虎钱庄。

“这张银票如何安排?”初夏问。

“汇入白氏在裕豪银庄的账户里头。”她嗓音疲倦,有些沙哑,可能是了却一件事,身体松懈下来,更加疲惫,接过绸帕,卸脸妆的动作也有些迟滞。

初夏会意:“这回那白氏真是自作孽了。飞虎钱庄那些人,光是看模样,就不是善茬。”听她声音发虚,还咳了几声,知道这几天奔‘波’太辛苦了,路上还吹了风,赶紧道:“娘娘,天‘色’不早,回王府吧。”

云菀沁点点头,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车子抵达北城,已是入夜。

高长史一见娘娘回了,赶紧叫出珍珠和晴雪二人出去接,又亲自跑去翰墨阁,通知三爷。

王府灯火通明,各院各廊都掌了灯火,云菀沁一行人走了一半,只见前面有光亮渐近,下人提着灯朝这边走过来。

中间簇拥着的昂长人影,灯火之下,脸‘色’极黑。

初夏赶紧拉了拉主子袖角:“是三爷。”

什么爷都管不着了,她现在好累,脑子也发沉。

夏侯世廷见她并没主动打招呼的意思,神情愈暗,大步跨过来。旁边的下人也跟着加快脚步,跟上去。

“出府不打声招呼,回来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吗。当你去庄子上住个两天就算了,你倒好,好几日不回来。”夜幕里,他的声音酝酿着薄怒,站定她面前,全无退让之意地挡住去路,宛如矫健‘挺’拔的古柏。

“三爷,娘娘出府前‘交’代过家人,”初夏忍不住为辩解,“只是您那几天都在宫里,信儿都不来一个,将娘娘晾在府上,娘娘才没法子跟您说罢了。至于好几日不回来,是因为——”

“闭嘴。”他从没对她的人发过恼,这是第一次。

又看她头上的白簪‘花’,一身素衣,愈发俊眉一拧:“本王是死了吗?”却是又禁不住鼻息微沉。

要想俏,一身孝,一身的白孝服,衬得她出水芙蓉一般,楚楚可人,似是瘦了点儿,越发显得羸弱。

可不是,初夏嘀咕,刚刚娘娘的身份便是丧夫的小寡‘妇’,演得还‘挺’像呢。

下人们听三爷犯怒,噤声垂头,不敢出声。

云菀沁只想快些回去歇着,走前几步,倾身一弯:“本来说先回屋换身衣裳再去见三爷……”

身子一弯一直,眼前阵阵发黑。

夏侯世廷眉目一跳,条件反‘射’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只觉得她小手冰凉,一抬手‘摸’了‘摸’她额头,烫得吓人,再看她,已是双目紧合,竟趴在自己怀里,揪住自己的衣领,没了意识。

他脸‘色’一变,‘胸’腔内这些日子的愠怒全都消得一干二净,朝傻了的初夏等人一斥:“还不传应先生过来!”

夜深,主院内,初夏掖好被子,照着应大夫的吩咐,叫晴雪去厨房煎‘药’,珍珠则烧旺了炭炉,又去‘弄’热了汤婆子,捂在被子里。

应大夫被初夏领着退出来,见男子背手伫在窗前,迎过去:“三爷。”

“怎么样。”男子声音平静,目中却是快要压抑不住的焦‘色’,“她身子一向好,很少生病,怎么这次烧得这么厉害。”最多就是每个月小日子喊肚子疼。

应大夫皱眉禀着:“是感染风寒的症状,怕是路上奔‘波’,吹了风,又没休息好,已经开了退热‘药’,三爷不必担心,只是……”

“说。”他不耐。

三爷素来是个沉得住气的,眼下却显然没什么耐‘性’。应大夫也不拐弯,直言不讳:“只是我听娘娘有几声咳,咳声有些异样,脉数虚大无力,只怕染了肺疾。”

“肺疾?”他心一震。

初夏脸‘色’一白:“肺疾?”

应大夫注意到她神‘色’,低低道:“怎么回事?”

初夏急切:“不会是被传染了吧?”又将这几天为什么云菀沁迟迟没回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皇上这几天竟微服去了泰州,而云菀沁竟与他碰过面……而且,听着意思,皇上似是肺疾很重。

应大夫变了脸:“肺疾惯有传染‘性’,若真是与病人近距接触过,没有用‘药’预防,又刚好染了风寒,抵抗力差,被传染并不奇怪。”见夏侯世廷脸‘色’‘阴’如荒霾,又劝道:“倒也不定那么严重。这几天一定得照料好,千万不能让风寒转重,过了这几天,若好转,再不咳了,那就没事了。”

夏侯世廷面无表情,叫人看不清心思,嗯了一声,朝内室走去。

“三爷,”应大夫阻止,“万一真是染了肺疾,三爷这几天,最好……最好不要与娘娘在同一间屋子。”

他又嗯了一声,却脚步不停,仍旧是内室走去。

应大夫无奈,看样子,这几天三爷非得亲手料理,‘交’给谁只怕都不放心,只得带着初夏先去厨房,除了给娘娘煎‘药’,还得多加一剂,给三爷的预防汤‘药’。

——

云菀沁的身子好像跌进了冰窟,冷到了脚趾头。终于,身子被一团火包裹,渐渐暖了下来。

她双臂展开,牢牢拦住他的腰,两条脚攀在他腰的两边,缠得紧紧,又往里缩成一团,这样真舒服。

意识模糊间,只觉得他动了一下,身体发烫,似是跟自己一样,也在发烧。

耳边有声音低低响起:“还冷不冷。”

她睫‘毛’一拍,又往他怀里蠕动了一下,用行动告诉他,叫他抱紧她。

他用被子把她牢牢裹紧,将她的小脑袋往颈子里扒了一下,嗓音低沉:“看还敢不敢随便‘乱’跑。”又将‘床’榻边小几上,已经缉熬好的‘药’端来:“吃了‘药’再睡。”

“不吃。”她舍不得动一下,就这个姿势最舒服了。

他见她娇娇慵慵,也不强迫,呡了一小口‘药’汁,欺上她‘唇’。

“呜……”她突然得了他的袭击,轻声一喃,却也被他强行撑开‘唇’瓣,只觉得苦涩的‘药’汁流了进来,灌满口腔,一点点地滑进。

他将‘药’汁一点点送进她的檀香小口内,又忍不住用舌头去搅动,帮助她吞咽,免得她呛到了。

除了‘药’汁的涩味,又添了男子醇厚的龙涎香味,融合在一起,莫名有甜丝丝的味,‘药’不那么难喝了。

“…你不怕被我传染吗。”她吞下最后一口,手脚也热乎许多,却软兮兮趴在他‘胸’前。

他将调羹扔到碗里:“传给人,你就好了。”

“你刚不是还在生气吗?”她嘟嘟嘴。

“那你呢,还生不生气?”他抬起她瘦尖了的白‘玉’下颌,托在指腹。

她这次再不怕冷了,从被子里伸出‘玉’臂,亮给他看:“这里……是那天你‘弄’青的。”

她皮肤太娇嫩了,他那天在‘花’厅又失了常‘性’。

雪白的羊脂‘玉’映着他留下的痕迹,他心疼,却又没来由气息灼热。

他将她手臂的浅浅痕迹放在‘唇’畔,摩挲两下,又凑下她耳尖,蹭她耳‘肉’,直到她咯咯笑着发痒,推开他,方才将她胳臂放进被子里,垂颅近她耳畔,嗓音沉沉:“今后若遇事,天下的男人,只可找本王一个。”

她勾住他脖子,埋在他颈窝里咿呀两声,又道:“那你也保证,不能像上次在‘花’厅一样。”

他高‘挺’峻拔的鼻翼一绯,这事他保证不了,嵌住她小腰,含糊两声。

在他裹得紧紧的气息中,她的‘腿’儿用力缠住他腰,暖暖抱着,沉沉睡去。

这妖‘精’,嘴巴不说什么,却用这种姿势来惩罚他——他深吸一口气,任由她夹住自己,克制炽火,尽量调匀气息。

一晚上,云菀沁被他喂了两次‘药’,次日早上退了烧,头一次比他醒得早,反倒他照料她一夜,睡得沉。

她睡眼惺忪,觉得天光透过窗棂‘射’了进来,脑子一清醒,初夏竟也没叫一声,完了,肯定已经误了上朝的时辰,连忙拍他:“快起来,迟到了!”

------题外话------

谢谢

13983982066的月票

南宫茉的月票

思念在最美的的月票和评价票--73563 dsuaahhh 24759468-->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